“远房。”我也并未多说,请他们上了环保车。
“要跟我一起去吗?”在休息厅,他关切问身边的女人。
“今天精神还不错,我想去看你打球。”
“请这边。”我引他们下球场。
他并未需要我过多的帮忙,多数自己动手,很熟练,身上有一股拒人于千里的冷咧气息,这种人疑心太重,并不好对付。
“柯太太,我下去帮忙。”
她拉住我的手,“能跑能跳,真好。”
我要报复的不是这个女人,“有个好丈夫和一个好身体,我宁愿选前者。”
“谢谢你。”她放开我。
从斜坡一路冲下来,他正好打完一杆,我将毛巾与水递过去,只消这一会,身上已经被太阳晒得发烫。
他盯着我因喘息不断起伏的胸脯,淡淡道:“你的心脏很强壮。”
我笑,“谢谢您的诊断。”
他将水喝完递给我,又利落打了一杆,我道了声好。
“把球给我捡过来。”他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我望着硕大的青绿草坪,麻利放下手中物品,朝球的方向进发,这个时候,我与一条带了项圈的狗别无二样。
我几乎可以认定,与他交手,需要的绝不仅仅只是智力。
三千米的烈日长跑,并非每个人都能坚持下来,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然后慢慢的转缓,拿着球跑到他面前时,我几乎只听到脑中轰轰的闷鸣,牧师说的对,我有一副绝佳的忍耐和意志力。
“柯先生,你的球。”
“好。”他接过,眼里已有一丝别样的光线划过。
再打过一球,他将球杆递给我,转身朝正在看台的妻子摇手打招呼。
我与他同时转身,就在这一刹那,我的屁股挨了重重的一击,劈啪清脆,我咬牙,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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