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过头,“应该让你妻子见识你这一面。”
“你有胆子可以试试。”
“她不是女人?”我仍然虎口拨牙,鞭处仍然在疼痛,那种压在皮下的痛,我知道这种软鞭不会造成伤口。
“女人分两种,你是另一种,贱人,甚至可以直接说是母狗。”他一字一句,附在我耳边,犹若雷响。
我冷笑:“可是男人,从来就只有一种。那就是种马,公牛。”
他沉默半晌,命令我趴下,显然他不愿意与我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
身体又连续挨了几鞭,我紧紧的扯住床单,痛得叫不出来,只能让汗水代替。
软鞭接触到我的身体便被弹回去,好像跳绳,选肌肉结实的女人,果然有这好处,抽打的手感好。
他抽得极有技巧,腰,胸部,臀部,大腿内侧,痛觉最敏感的地带。
“还不想求饶?”他重重的挥了一鞭,正中脚掌心,我浑身一颤,差点就喊出声来,我咬紧牙关,怒目相视,不,我不会求饶,我卖给你的是身体,不包括我的灵魂,你可以尽情折磨我,却休想我乞求。
“有意思的女人,嘴巴这么硬,让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嘴硬!”
皮鞭一拉一扯,已将我翻了身,我大口喘气,头顶的大灯在我眼前晃动,白蝶,我床上方的白蝶。
他粗鲁的将这一身沾满我浑身汗水的衣服剥掉,不消看,我全身早已布满红印,小时候,我调皮不听话,不肯认错,母亲会用她特制的鞭条抽我,小腿肚,掌心,背部,钻心的疼,这种痛,不会伤人,只是惩罚,只为让我说一声,我错了。这种惩罚,是爱,痛过后,不会在身上留痕,却会让你的心你的脑,深刻的记住这种痛楚。
每个小孩多少有经历过,我则最多。
耳边的一切变得十分的缓慢,视线有些模糊,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受,没有想过母亲的鞭条,今天想起,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有陌生的东西捅入我体内,我看他,他仍然站在床边,高高在上的看我,进去的仍是那根皮鞭,可柔可刚的,如蛇一般,灵巧有力,我退,它跟着前进,直到我无路可退。
“你想怎么样。”
“母狗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他视若无睹。
我们无法沟通,我若是魔,他一定是妖,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冰冷,没有感情,却如手指般灵活,我闭上眼,想到黑暗中,那个男人极尽所有的爱抚我,温柔的气息,干净的味道,均匀的身材,稳定的心跳,淡淡的香气,无可挑剔,堪称完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