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精神抖擞,面容透出一丝威严的男人,看在外人眼里,总会投出一丝敬重的眼神过去,世人的黑暗,越藏越深,谁又知道,这个人抛妻弃女,背信弃义,是个十足的陈世美呢。
他还十分年轻,不到50岁,也许50岁出头,我并不太关心,人总说,血缘关系十分的奥妙和神奇,当然,这不过是某些人用来□的话罢了,我对这个红光满面,高大壮硕的老教授没有一丝的莫名熟悉感,只有厌恶,他唯一的身份,不过是我用来提着到母亲的坟头下跪磕拜的男人而已,我的心情竟然有些平静下来,所有的惧怕和恐怖只有存在于人脑中时,才会幻化出巨影,压得人透不过气,真正见面,其实不过如此。
像所有的发迹和已有身份地位的人一样,他对外人冷冰,拒人千里,甚至有些不屑,以为教授个个都德高望高,素质高超?呵,无聊!
清秋的早晨,浓雾迷罩,好像是半途起的雾。
赵云阳从袋里掏出一副口罩戴上,尽管如此,仍然抵抵不了他的清雅,我终于想到这个男人像什么了,他像雾,清淡,朦胧,神秘,干净,轻盈,我耸耸肩,当然,撇开他对我有欲望时,否则要再多加一条,邪气,永远隔着一层薄淡,极尽所能的挑逗你。
我站在离他们十步远处,一个劲的打喷嚏,赵云阳不时回头望我几眼,可是这样,并没有让季端国爽快的放他走,两人仍然站在跑道上聊着,浓雾的早晨,晨跑的同学,几乎没有,偶尔几个,一直从他们身边过去,为了也只是看赵云阳几眼。
我甚至有些百无聊赖,这实在与我设想的与季瑞国见面的场影相差甚远。
“忆冬,过来。”
我小跑了过去,搓手呵着气。
季瑞国眯起眼打量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翘唇一笑,“季忆冬,你没有听错。”
他眼神一晃,随即马上回复镇定,赵云阳却没有错过,闷声道:“有问题吗?”
他抬手一摇,马上否认:“哦,不,没问题。”
我失笑,季瑞国,你只是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女儿叫季千冬而已,人可以无耻,怎么能够到这地步,母亲带姐姐离开时,已半岁,你就算忙着热恋和筹备新生活,也不该忘了她,她是你至少也该抱过几回的女儿吧。
渐渐的,我听出原来他们谈的是结婚的事。
“赵老师,我还是先走了。”我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朝他们恭恭身,转身便走。
我走了不到十步,听到他在后面喊我,声音不大,微带些担忧,“季亿冬。”
我使着性子,不肯转过身,只回道:“什么事。”
“你感冒了,回去要吃药。”
我拍拍脸,呵,是的,发烧了,很烫,“是,谢谢赵老师关心。”
他最终还是启步走了过来,我不想再停留,便撒开步子走,他终于追上我,气喘吁吁,胸膛不断起伏,我有些不忍,想帮他解开口罩让他好呼吸,他挡住我的手,眉心微蹙,双手握着我的肩膀,使着力,“下次别让我追你。”
我含泪点点头,这一刻的他让我意外。
“你介意我要结婚?”
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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