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标破天荒的叹了口气,“你就是太执著,其实何必呢。”
我冷笑,“我自问,对坤哥已经十分宽容,这些年,他玩了多少女人,我若较真,今天还能和颜悦色跟他谈话?”
这话让丧标十分无奈,“还说要求不高,在这个圈子里,坤哥算是节制的人了。”
我有点紧张,“丧标,快到了,开慢点。”
丧标放慢速度,呵呵干笑,“别说坤哥,连我都想把这个男人办了。”
“办了?你们这些人,只知道打打杀杀,要人命,还不简单,点头间的事,但有什么意思,我要的就是慢慢折磨他们的过程,那才是享受,眼一闭,心一停,他们什么感受都不会再有,太便宜他们了,只有一刀一刀,慢慢的割下他们的肉,还要保持他们的清醒,这真让人兴奋。”我语气一冷“你们最好别插手我的事。”
车应声停下,车灯朝里闪了闪,按了几声喇叭。
许久,才见有个黑影出来,并未开车,只隔着厚厚的铁门朝我们这边看。
“千冬,小心。”丧标说着,伸手在我腰上一推,我咬咬牙,从车身滚落下来。
车子已经急剧的后退,转弯,然后急驰离去,扬起一地的尘土,混着深深的夜露,简直让人窒息。
我在地上蜷缩了许久,柯楚何才缓缓出来,就这么站在我身边,俯□看我。
“好痛,楚何。”我艰涩道,背上刺入一些石头,一痛,浑身的酒气更甚,扑鼻而来。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他终于忍住揍我的冲动,俯身将我抱起来。
“对不起。”我低声道。
径直上楼,他直接将我扔到浴池,一脸厌恶,“我讨厌汹酒的女人。”
显然水是早放好的,已经凉得刺骨,我咬唇闷哼,身体在水下瑟瑟发抖,双手无力的攀在浴池边,既而闻到淡淡的腥味,全身已经冻僵,想必是后背的伤口已经流血。
我冷汗淋漓,并不求饶,阿姨已经详细向他汇报我这一个月的动向,直到今天我还晚归,他能这么待我已经算是仁慈,他从来不懂怜香惜玉,我再如何装可怜,装柔弱,也及不上袁美媛,他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喜欢的,就是我身上这份坚韧和不羁,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伤害过我,惩罚过我,多大的错,都会消失,柯楚何,你既然只吃苦肉计,那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他蹲□,看我痛得几乎咬破下唇,掐住我的下巴,眼里带着戏谑和冰冷,“季千冬,你总是皮痒的挑战我的极限,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轻吐。
他饶有兴趣一笑,“你有什么罪,季千冬。”
“阿姨没有对你说吗?”我斜视。
他挑眉,“难道她说的不是事实吗?”
我高傲的偏过头,“我不屑向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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