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吭声,那些东西,原来是我该做的?谁说的?
“千冬,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丧标话已说完,交待我一定要吃饭后,离开。
我开始冥想。
可是想了一会,我便头痛,全身无力,虚脱在床。
我厌倦,一想东西,我便要吐。
丝丝酸水泛了上来。
太恶心了。
我索性抓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然后,诸多天,陆续有人来看我。
陆浩南说,“千冬,你该规划你在兴义帮的生活了,别像个孩子。”
……
所有的人,都是庞坤的说客。
所有的人都试图告诉我,要我认清现实,我已是兴义帮一分子,沾了上就再也洗不掉。
我离那条原本光明的路,越来越远了。
忆冬一天吃饭时,递给我报纸,“爸爸心脏病发,住院了。”
“哦,祝他早日解脱。”
忆冬醒目收了口,马上又笑着说,“看,这是什么,白兰生了个胖小子,你看多可爱。”
我接过照片,不自觉地笑了,轻轻磨擦,“是啊,多可爱。”
“总算看到你的笑容了。”
“我想去看看他。”我当即说。
“风声太紧了,现在?”丧标皱起眉头。
“连我也成了众夭之地了?”我半开玩笑。
丧标不无担忧,“今时不同往日,兴义帮是出头鸟,现在黑白二道形势都不明,但无疑,我们是最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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