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见过几次面,不熟悉的男人对你,唔,言语上的轻佻代表什么?”我抱着碗,低头吃着碗里的面条,有些含含糊糊的问向对面的苏然。
她一点不含蓄,呼啦的喝了口汤,砸吧着嘴,“小样儿!思春哦~~”
嘶,我一下咬到了舌头,“瞎说什么呢。”挑着面继续吃,“哎,你说,一个优秀的男人,就是硬件条件和软件条件都超级优渥的,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软件?!”周苏然听到这个,一下来了劲儿,“上床了?啧啧,没看出来啊!”说着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在我周身来回打量,“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对着女人扔去一个白眼,“你瞎想什么?能不能健康点啊!”
“切,我怎么不健康了?正常男女,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哎我说,你能不能端正态度啊!这思想怎么总往歪了想啊?”
我暗自懊恼,“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哎,你倒是回答啊!”
“切,就刚才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苏然放下筷子,随手拿过一支烟点
“你,你看到了?”周苏然抽着烟,没有回答,“其实,也没什么。”我咬着筷子,有些苦恼,不过是说了一些仿佛让人会胡思乱想的话。
“别解释,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确有其事!”对于嘴上这一套,我向来说不过周苏然,从来都只有吃亏的份儿。暗暗想着,是否是自己太过神经了,或许。。。
然而,课业异常的繁重,德语和英语授课还是让我有些吃力,入不敷出的压着整个人,实验室里的材料整理反倒成为一种减压。不需要太多的头脑作业,只需要认真、谨慎,天知道从前我多么讨厌这种事情,现在却把它当做一种调剂。墙上的分针终于在期待下,走向了12。深呼吸,伸个懒腰,扭动脖子,整个人仿佛都僵硬了。
出了实验室,这才发现电梯旁的那个男人。整栋四十层只有和他的助理,听说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地,还有游泳池这种奢华的东西,只是我从没有跨出过实验室以外的地方。那一道道玻璃门后,究竟有些什么至今都是个谜。
他站在那里,看向我。“还不过来。”我讶异他的说话语气,给人一种权威的压力,却不敢反驳,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电梯到达一层的时候,他拉住了我,我疑惑的抬头看他,“一起走。”不容反驳的话脱口而出,我在心中肺腑,果真是,擅长的发号施令。
我暗暗挣脱被抓住的那只手,“您还有事吗?”四目相对的刹那,谁也没有退让,电梯在到达附二层的时候,果断打开,也同时打断了我们。他轻叹,“说好了一起吃饭的。”
“啊,那天的事情您还记得啊。开玩笑的,我没有当真。那么,我先走了。”
可他没有放我离开,拉着我想那辆车走去,“我是认真的。”不容我的拒绝,再次坐上了那辆车。
天气异常的冷,都说这里是海洋性气候,四季温和,夏季凉爽冬季温暖,来了后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潮冷的空气,冰冻了整个心肺。一路无语,仿佛听到淹没在雨水中的呼吸,偶尔眼神的飘忽却也是他面目表情的脸孔。
黑色的在平和的在小街上散着步,车窗外看到德国人在息壤的叫喊,叫卖式不仅是中国的传统特色,能够听到从口腔内传来底气十足齐聚丹田的声音。
可爱的小女孩穿着厚厚的毛绒大衣,围巾帽子包裹着,只露出一双咖啡色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有些艰难的跟随妈妈的脚步,就像一个可爱的龙猫。
“到了。”卡维尔为我打开车门,
青黑色的石头拼砌了三层的小楼,带着古色古香的贵族气息,又仿佛乡村的小别墅透着股与周围不同的气息。木质的栅栏圈出一个别院,咖啡色的圆桌,绿色的木椅,围成露天的咖啡馆,彩色的灯挂满了一圈,随意,自然,随性。br,名字和餐馆一样让人琢磨不透。我暗自惊讶,这里的感觉和卡维尔那样的人有些格格不入。
踏着木质的楼梯进入这个带有神秘色彩的店,爵士风格的音乐轻轻围绕周围。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从这里向下看去,整个亚琛仿佛尽在眼底,星光闪烁。
柠檬黄的墙面上挂着古时候的玻璃灯,就是那种椭圆形玻璃罩外面笼着一层铁丝,透出历史的味道来。淡黄的灯光隐射在墙面上,不知道是灯的颜色还是墙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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