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吗?不过而已。”卡维尔摸着下巴,思索着,不屑的眼神撇向我。呵,真是个自大的家伙。“你居然喜欢这样的男人,如果现实中有一个这样的,你会喜欢吗?整天都活在紧张中。”
我没有任何思考,吐口而出,“现实吗?我觉得不可能,现实中怎么会遇到这样人呢,电视剧而已。”我从不知道他还会说出如此假设性的问题,这种百分比几乎为零的可能,原来他也有如此天真的一面。
“听说过玛塔&p;#8226;哈丽吗?”
“谁?”
他将我掉落在床边的被角掖好,说道,“玛塔&p;#8226;哈丽,在世界间谍史上,她算是最富传奇的间谍之一。从默默无闻身世凄苦的乡下女孩到轰动巴黎的脱衣舞娘,直至左右逢源的双重间谍,到最后以飞吻面对死亡,玛塔&p;#8226;哈里的一生是个瑰丽传奇。”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我看着他期待下面的话,“玛塔&p;#8226;哈丽,是荷兰人玛嘉蕾莎&p;#8226;吉尔特鲁伊达&p;#8226;泽利的艺名。
一战期间,玛塔&p;#8226;哈丽是巴黎红得发紫的脱衣舞女,但更是一位周旋在法、德两国之间的“美女双料间谍”,跻身历史上“最著名的10大超级间谍”之列!然而,法国反间谍部门却指控哈丽用“枕边风”德国人窃取情报,并给法国带来巨大损失,造成5万名士兵身亡!1917年她被以“叛国罪”的名义处死在巴黎郊外。”
“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呢,只可惜被处死了。”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心中却对这种人暗暗佩服。
“呵,了不起吗?玛塔&p;#8226;哈丽被处死后,她的尸体无人认领,因此最终被用于医学用途。”卡维尔说道这里的时候居然流露出悲哀的表情,再看去又没有了,好像刚才都是我的错觉,“她的头颅经过防腐处理后,存入了巴黎阿纳托密博物馆。经过特殊的技术处理后仍保持了她生前的红唇秀发,像活着时一样。但是直到2000年,该馆的保管人才发现玛塔&p;#8226;哈丽的头颅不翼而飞,据说是被她的崇拜者盗走了。据后来的分析,丢失很可能是1954年该馆搬迁时发生的。另有1918年的记录显示,该馆也曾经接收了进行完医学实验的尸体,但是也已丢失。”
“唔,真可怜,死后居然无人认领她的尸体,最后还不翼而飞。那她一定很有魅力,不然也不能做间谍啦。”
“太多的美丽,有时候也是种罪恶。”今晚的卡维尔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带着些不安还有些什么,我说不出来,只是这样的情感不该属于他,他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
“怎么会,女人都喜欢自己漂亮的。哪有什么罪恶。”
卡维尔没有回答我,眼神温柔的让人不敢去看,我四处躲藏的目光让他心情甚好,带着些笑意的声音说,“困吗?”
“不会。我很少早睡。”害怕他这样的眼神,我找着话题,“你对这个玛塔&p;#8226;哈丽很了解呀,你也很喜欢间谍类的故事吗?”
“偶尔翻看到了。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生病了,不要熬夜。”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可我从没有在12点以前睡过,何况他还在旁边,怎么睡得着。本就毫无困意,现在更加的清明。“呵,睡不着吗?”
“唔。不如你再和我讲讲有关间谍的。”
哈哈哈,他开心的笑了起来,“睡前故事吗,我的姑娘?”不待我反驳,他又和我讲起了另一个间谍的生平事迹,“英国1962年曝光的费尔小姐案件曾经轰动朝野。费尔小姐是一个51岁的老处女,在英国情报系统中央办公室担任要职。她的同事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铁杆反共分子临到老了,竟然会“晚节不保”,中了苏联人的“糖衣炮弹”,栽到了一个双料特务的手里。。。。。。。。。”
那一晚卡维尔给我讲了好多,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只是那一夜无梦好眠。
早上身体的生物钟叫醒了我,我以为昨夜卡维尔走了,可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外面的天气阴沉着,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屋里没有开灯,有些暗。卡维尔站在窗前背对着我,那一身正装经过一夜显得疲惫的褶皱,可不知道为什么不堪整齐的衬衫,即便如此,还是让我觉得这个背影很帅气,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这样的感觉好不真实,就似个梦,随时有着破碎的可能。我就这样看着,仿佛一开口,这个梦就会醒来。
“醒了。”他的背后就像长了眼睛,洞悉一切。他走到我的面前,眼含笑意,“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摇了摇头,不过是个小手术,伤口在褪去麻药后没有任何的感觉。
“昨夜,你没走?”
他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我,他好像总喜欢这样,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我,那带有穿透力的目光,让人无法承受,又流连忘返。就像小的时候看到新奇事物,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会吸引我的目光,其实是否喜欢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因为从没有见过罢了。
“饿不饿?”
“还好。”
“等我一会儿。”说着卡维尔走了出去,不消一会儿他拿着保温桶推门而入。替我将病床上的小桌子打开,然后打开保温桶,盛了一碗出来,放到我的面前。“或许你会喜欢。”他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坐起来,碗里居然是一碗什锦粥,有红有绿颜色很是好看,伴着热气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唔,我还没有刷牙呢。”
他听到我的回答微微一愣,随后笑了起来,“你这个。。。。。。”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推开病床上的小桌子,将拖鞋摆正,又扶着我下床,好像我是个泥做的人儿。病房里附带的卫生间很干净,洗漱用品都有,他站在一旁看着我洗脸刷牙,这样的场景有些怪异。
洗漱后,他又要扶着我走过去,“不用这样,好像我得了什么大病似的。”我想甩开他的手,“别乱动!小心伤口!”他略带严肃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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