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颂恩拨开他的手,也不知道他碰过别的女人的什么部位,她有些厌恶。“你先洗完澡吧,我自己走。”
她喘着气踩着高跟离开酒店,什么状况,世上还有像她这么大度的老婆?真是一段畸形的婚姻。
她打车来到健华医院,摸索到主任的办公室打听冷御风的所在地。主任告诉她冷御风刚给病人做完手术,出去散心去了,具体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无奈,死马当活马医,薛颂恩又来到冷御风的别墅,做好再一次被回绝的准备。她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能自己选择的路她一定要好好掌握。
临近初秋的天气在夜色来临之时气温骤降,薛颂恩双手环在胸前跺着脚取暖。走到凹进去的门前,靠在一个角落躲避一点点的风。
黑色宝马车横跨在眼前,薛颂恩睁大眼睛看着车里的人下来。冷御风皱着眉和她对视,“你放弃吧,我不会选你。”
“你要的是设计,不是我。你没见过我设计的作品,你怎么可以这么果断。”薛颂恩被他的开口拒绝呛到。
冷御风轻笑出声,“你是穷到哪种程度,能让你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
见她低下头,他逼紧问:“你不是已婚少妇吗?老公不养你?”
薛颂恩抬头对上他又黑又深的眼眸,长这么好看的人,嘴巴一定要这么坏?“我低声下气,只是想争取自己该争取的,把握自己可以把握的。我想做我喜欢的工作,做自己喜欢的设计。”
冷御风越过她,“我不感动,你回去吧,你能争取你喜欢的设计,不用局限在我这里。”开门进去,留下薛颂恩吃了闭门羹。
她既然答应了老大,她不想半途而废。她一定会让冷御风把这个项目交给她,不管是谁,只要有希望她都会尝试争取,轻言放弃不是她的风格。”
她坐在门口等,等到天亮,不求他感动,只求他能看看她的作品。到半夜气温的骤降让她只能依偎在墙角缩成一团,哈着嘴里根本不热的气取暖。渐渐地她只感觉她的头有些昏沉,眼皮沉重地上下合上
浑浑噩噩中,她感觉她的身子被人抱起,这么暖的怀抱是谁给予的?她的小脸埋在他充斥着肌肉的胸口,她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由外自内的温情。
冷御风将她安置在沙发,倒了一杯水,拖起她的后脑勺缓缓灌水进她的嘴。
薛颂恩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嘴里有温润的水在打转,喉底的灼热咽不下口中的水。
“该死。”冷御风拿着纸巾擦拭着她嘴巴留下来水,心想身体弱还逞能。他从医药箱拿了一支退烧针,戳在她的白皙的手臂上,清凉的液体流入颂恩的体内。
她左右摇着脑袋想要睁开眼睛,嘴里低语:“拜托拜托请看看我的作品再下定义”
他瞅着她的脸颊,昏迷的时候还想着工作,工作对于她究竟意味着什么。
薛颂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着陌生的床上,卧室外有人在忙活。起身出去,看着冷御风来回走动的背影,她手挠着额头,脸露尴尬。“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可以近距离接触我,拿到你要的项目。”冷御风头也不回地回应。
薛颂恩咧嘴一笑,“近距离接触你就能拿到项目,恐怕我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冷御风停下手里的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她。“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拼命工作是你自己喜欢,还是丈夫不会挣钱你急于养家糊口?”两个答案他都想不通,漂漂亮亮一个姑娘是个工作狂想想都可怕;室内设计师,长相不错,好好的条件找个能挣钱的老公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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