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刘宝哲眼中,显的很可笑。敲敲自己的头,怎么还是这样的幼稚。刘宝哲拉住我的手,握在掌心,不带一丝亵渎的珍惜让我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贡小米,你还想回去跳舞,还是去二楼包间休息?”
我摇摇头,不想去看郭乙然谄媚的笑脸,我理解郭乙然想谈成生意的决心,但是他面对客户时的另一种表情,始终让我不能习惯。我对刘宝哲说,“能不能就呆在这里,聊聊天吹吹风,我今天也喝了好几杯酒,头晕沉沉的,进房间就不舒服。”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次性的湿巾撕开递给我,调侃说,“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另类的业务人员。”
贵人(一)
虽然昨晚睡的很晚,我仍是固定在六点一刻张开眼,这可恨的生物钟,一点都不体恤主人的精神不振。一张开眼,便再也睡不着,只能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上污浊的水晶灯,神游太虚。
昨晚我坚持不再进酒吧虐待自己的耳朵,刘宝哲也就好脾气的陪着我在脏兮兮的小阳台上吹风,我们从星星聊起,一路侃到西藏独立,又拐回来说最近流行的传染病防治,最后也不知怎么拐到大龄女相亲上,跨越幅度之广,思维跳跃之迅速,乱侃话题之无聊,想起来再度汗颜。
我确实不适合喝酒,少少几杯,就亢奋的眉飞色舞,指手画脚也不管人家爱听不爱听,通通先侃个爽快。刘宝哲是个温柔有耐心的男人,任我胡说八道也不加阻止。
到最后散场时,陶红才发觉少了我和刘宝哲,连忙打电话过来,打断我们的聊天。
回酒店的路上,坐的是刘宝哲的车,另外一名女孩子早就累瘫了,一爬上车就挤在角落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我还好些,吹了大半夜的晚风,脑子虽然有点昏但是仍旧清醒。郭乙然今天喝了很多酒,可是那个陶红经理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分配好各车坐的人员,并安排好怎样将伙伴安全送回家,她亲自驾驶一辆汽车,把郭乙然扶进车内。
我额头全是黑线,这举动真是亲热啊,郭乙然你可真是不避讳,怪不得宋琳要那么担心了,有这样一个老公可真是遭罪,放哪里都不安生。
刘宝哲送我到酒店门前,有礼的道别,他还说太晚了,不太方便送我上去,反正这是酒店不担心安全,也就点到为止,在此告别。
我心中再次鄙视郭乙然,瞧瞧人家刘宝哲,这才是真正的绅士。我一边走进电梯按上楼键,一边想今夜郭乙然会不会被陶红生吞活剥了,孤男寡女暧昧一室,不发生点什么可能么?
谁知道,电梯一打开就看到郭乙然斜倚在对面的墙壁上,眼睛瞪的圆圆,拽着我的胳膊就往房间里拖。
我吓了一跳,“你不是和陶红出去浪漫了吗?”
郭乙然白了我一眼,舌头有点大,说话不是很利索,“你可越来越色情了,这小脑袋里怎么那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呢。”
贵人(二)
郭乙然醉了,他站在电梯门口就是为了等我回来。当看到我的那一刻,他便彻底放松了精神,跨在我身上,怎么叫都不醒。我扶不动他,顺着墙壁滑溜到地毯上,幸好值班的服务生看到了我的窘迫,忙又唤来其他楼层的同事,随我一同将他抬进卧室。
放在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我没多想,随手接起来,听到宋琳在电话那头低吼,“贡小米,都半夜三点了,你怎么还在郭乙然的房间?”
我心中暗骂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么,这手动作也太快了,可是又不能不解释,“宋琳姐,我们刚从外边应酬回来,郭总喝的多了,几个服务生帮我扶他进来的,我马上也回房间睡觉了。”
我把电话交给一旁还没退出去的男服务员,他似乎看惯了这种事,很习惯的接起电话说,“您好,夫人,我是总管十四楼客房的领班,刚才这位先生醉倒在电梯内,我们只是帮忙扶他进房,请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照顾好您的先生,并帮他锁好房间,避免丢失贵重物品。”他说完又把电话交给我。
这是宋琳的态度已然恢复正常,笑呵呵的说,“贡小米,真是太辛苦你了,其实我老公酒量很好的,很少见他醉成这样,所以有点担心,你别介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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