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记挑衅的眼神。
我不以为意,也不准备解释,我回到这里,本就不是与她争风吃醋,在我面前,表演甜蜜,根本就伤不到我的心。
只会让我觉得可笑。
两个人都是实干派,下午简单交代一下就出发了,目的地海南,宋琳说想穿着泳衣在沙滩上喝椰汁。
晚上,宋琳打电话叫我去她家过夜,虽是询问却是用命令语气,我低低应了一声,求之不得。
我有预感,在郭乙然的家中,我一定可以发现些什么。
账册
如果是一般人家,做出这种事,留下证据是不太可能的。
再说不是亲自动手,只花钱叫别人去做,能留下的第一手证据还真不多。
可是,宋琳的一个好习惯此刻却帮了我,在他们卧室的抽屉内,我找到了一本家庭账册,在郭乙然的那一部分,左辰出车祸前四十天左右,郭乙然曾经私人转给一个陌生人十五万,在支出类别中,宋琳写着三个字“买狐狸”。
我敢确定这只是一个代号,宋琳自然知道这十五万的用处一旦被真实公布意味着什么,所以她就起个这么个代号,狐狸指的是我,而只要除掉左辰,我这只“狐狸”不就心甘情愿的为他家所用吗。
我把账本藏在包内,悄悄的离开了郭乙然的家。在路上,我顾不得已近午夜,给马警察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已经拿到了市买凶杀人者的证据,只要顺着这条线去查那个人的转账记录,一定可以把他揪出来。
马刚立即联络市的同事,取走了账册,而我,也在悄悄计划着,这一次真正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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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顿了一下,我从梦魇中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隔壁的男人打着呼噜酣睡,很有节奏感,让人有随时断气的错觉。
习惯性的去看手机,却记起了刚刚掰断了电话卡,不禁苦笑。
我趴在卧铺狭窄的床上,有种错觉,这几年发生的事其实都只是一场梦,从来就没有左辰、郭乙然、宋琳。。。我也没去过市,不认识矿区的朋友们,所有的伤痛也不过是一场噩梦的后遗症。
可是毕竟是结束了啊,我知道自己不会再回到市,也不会再见到那些让我魂牵梦萦的人们,他们终将成为我梦中的记忆,偶尔想起,很快又放下。
半年后——北京。
“小米,你的玫瑰王子又送花来了。”坐在办公室最靠近门位置的小玲又羡又妒的喊,整个办公室齐刷刷的抬起头,我尴尬的将花接到怀里,把签过名的快递单还给送花的小弟。
“整整送了三个月了,小米,这个神秘人物到底是谁啊?”八卦女们凑过来,坏心肠的偷偷揪掉花瓣,大朵的玫瑰花刺激了这些剩女的神经,几乎每天早晨都要对我进行一番虐待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去工作。
我摇摇头,把花插在公共化瓶内,放在过道的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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