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大肠你不用喊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吕向接过大肠递过来的面巾纸,堵住仍在流血的鼻子。好象丝毫不在意被人打了一样。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大肠嘀咕着,很是不理解。
“没什么,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一球,砸醒了我!”他站起来,对着人堆的方向一挥手,“兄弟,谢谢你的球。”
我还继续象鸵鸟一样,在病痛中躲避未知的危险,可终究我还是有好的那一天。
烧很快就褪了,我的脸也变的红润起来,这天还是天,地仍是地,办法依旧没想出来,问题还是摆在眼前。
吕向敲门,手里提了一大口袋包米花,“你看起来好多了,刚才在楼下看见有人在卖这个,特地买回来孝敬您老人家。”
“这么好?有什么企图?”手已经很自动的接过了袋子,快乐的撕开了封口。
又香又甜。
“其实也没什么,晚上要请你吃顿鸿门宴,敢去么?”吕向装不很不在意的去倒水,耳朵却竖起了老高。
“有什么不敢?不过,既然已经说好了是鸿门宴,我再去,是不是有点笨哦?”想拐我?先亮出你的目的吧。
他大笑,猛的将我拉过去坐在他的腿上,满脸宠爱,“玫玫,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番外之带“球”毕业(57)
“偶尔有想过啊!”但是不长想。
“那我们今年大二了,转眼就是大四,然后是毕业,你家在长春,我家在北京,虽然有缘分在沈阳相爱一场,那二年以后呢?假如那个时候我仍象现在这样爱你,你也对我感情没变,那我们又将何去何从呢?”吕向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在我的眼睛对上他后,又不自然的扭开。他是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呢。
“这个我还没想过。”我很诚实的摇摇头。心头却是一片酸涩。
“那我要你现在想呢?”他还是不肯轻易的放过我。
“那个问题包含了太多很需要客观条件的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啊。”还有两年,这不长也不短的两年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根本无法预测。为什么,要逼迫我开始担忧两年后,极其可能出现的分离?
“那换另一种方式问你,你愿意和我分开吗?”他对上了我的眼,坚定的不移开,湿润的双眸有我熟悉的爱意和另一种不熟悉的担心,在闪呀闪的。
而我,又何尝不是被他逼迫到一个我必须正视的绝境呢?
我低头想了想,没有吕向的生活会是怎样,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概念,这一年多来,吕向在我视线里消失的时间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我太以来他的存在,却从未想过可能的失去。
忽然,我一下子变的异常害怕,猛的一把抱住的面前的男人,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不要,我死也不要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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