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猪,我就知道你在。”是吕向,嗓子有点哑。是熬夜的结果,这小子一贯的毛病,稍微熬夜嗓子就能唱出阿杜的感觉。
“你可以当我不在吗?”难道你没有听到牙齿在磨的声音吗?
“不可以!你没良心!没良心,大大的坏透了!”电话那边也有磨牙的声音。
“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不记得自己有出轨的事情值得他抓奸在床。
“你有!”那边语气很肯定。
“说说看!”我翻了个身,电话筒放在枕头边,能听到声音就好。
“你没有?你个小没良心的,想想看,你忘记做了什么?”怨气冲天哦。
我忘记做什么,忘记做什么?我的心中不断重复这句话。最终,我是这样回答的。“什么都没有忘记。”
那边有吐血的声音,“你没有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对不起!”我终于有些心虚了。瞌睡虫全部都背弃我而去。这群没有良心的东西。
“是什么事情,让你忘记了我的存在?”他幽怨的象个怨妇。
“向,别破坏你的形象。”这一刻,过于温情,过于暧昧。深刻的思念,让早已经熟悉的我们变的羞涩。隔着电话的听筒,我们都有一种想发抖的欲望。
“什么时候回来?”他慌忙转移话题。
“最少要年后吧,要看妈妈什么时候放我哦!”
(bp;没有话题了,只剩下更加的紧张。
番外之带“球”毕业(90)
“昨天晚上熬夜了?”我问他。
“恩,昨天晚上和苏雷去谈那个客户,结果,失败了!”他自嘲的笑。
“向,不可能,每一次都会成功的。”我真的很不擅长安慰人。
“我也知道啊,所以,十二点请那群家伙喝完酒后,我很郁闷,失败的滋味很难过,以前我过于自负了。于是,我和苏雷去喝了整夜的酒,那小子现在醉死在他的床上,而我,就来揪住你这个混蛋孩子,问问你为什么也不想给我打个电话。”他将脸贴近话筒,连呼吸都能够听的见。
“睡吧!”
“恩,别挂电话,等我睡着了再说,好吗?”
“好!”
新年很快来临。今年,城管局宣布放弃禁止城市燃放烟花的管理,所以,不到大年三十,楼宇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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