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堂发黑?这是什么谜面?这群不正经的东西所出的题目自然也是比较椰楼的。印堂发黑,印堂发黑。
猜不出来,绞尽脑汁,三分钟的底线过去了,我颓废的想摇头,对面小个子的李博拼命对我指手画脚,见不不懂,索性去抚摸自己的胸部,又指指我的,复又指指自己,然后又指指我。
笑声更厉害了,我在一瞬间也明白了,脸腾的火烧火燎,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扭捏道,“胸罩?(凶兆)”
金卓那个兴奋呀,比他自己猜中了还得意。“看看,我们妹妹多聪慧,下面根据妹妹的答案提出第三个谜面,只有两个字,胸罩,打一社会现象。”
我不插嘴了,我用脚跟想都不是什么正常的谜底。
果然有人出了答案,“包二奶。”
我很少会象今夜般放纵,笑的象个小疯子。
虽然大家凑到一起讲一些充满情色味道的东东,却无人有恶意,众人的目标一致,那就是要开心,要欢笑。没有人会对某一句话过分联想,点到为止,轻松愉快。
猜谜累了,高博提议大家轮流讲笑话吧,看谁讲的笑话有水平,还严肃的以他的博士荣誉许诺,如果我能够讲出高水平高质量的笑话,那么我就直接能升级到小学,成为一名小学生。
这可真是难为死我了,绞尽脑汁,除了干巴巴的悲情故事外,我空洞而贫乏。
番外之带“球”毕业(122)
金烈为我求情最后一个讲。没想到因此成为众矢之的,被推举为打前炮的勇者,按照规定,如果讲出的笑话大家听过或者没有人笑,就要一口气喝下一整杯啤酒,我暗暗为他担心。相较于我的紧张,金烈更为从容,眼睛一转便有笑话涌至唇边,“从前,一个帅哥隐居深山;一日赤裸身体躺于草丛中休息。突然来了个采蘑菇的小姑娘:‘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最终放弃离开。此男甚爽。第二天依然裸睡于此;来了个采蘑菇的小熊:‘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6个;7个;8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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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居然到了凌晨两点钟。
我一惊,方记起还没有通知吕向我的去处。抓起苏雷的大衬衫便想往出跑。金卓拉住我,问我干什么去。我说我必须得回家,我有重要的事情。
金卓看看手机,不赞同道,“都快三点了,马上天就亮了,你一个小姑娘大半夜的跑出去,不是叫大哥我担心吗?乖,现在拦车也不方便,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天亮一些我送你回学校。”
我着急的直跺脚,不知道要怎么向这大哥解释其中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金卓把手机塞给我,“你是怕某人担心吧,打个电话报平安。”
我接过,拨号,话筒中的电脑合成女音如此空洞,“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又按苏雷的电话,忽的想起脸颊旁的轻吻,终于呐呐的放下,将手机还回去。
靠在沙发上,我本不想睡,脑子中乱轰轰的,吕向冷漠的脸和苏雷的戏谑交替出现,死死纠缠着我,甩不开,放不下。
凌晨五点整,我被噩梦惊醒,不记得梦的内容。摸摸眼角有泪水,湿漉漉的不知道究竟哭了多久。金烈不知道何时离开了,其他人我没认全,走了大半,剩下的那几位个个神采奕奕对着画板奋战,当然也包括金卓,他的外套盖在我身上,裤腿卷起老高,面对画板似是古代的剑客。
番外之带“球”毕业()
我跟他说我必须得走了,天已经亮了。
金卓坚持要送我,连哄带骗又撒娇,总算是扭不过他,这人真难缠,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各种赖皮的招数一一使出,完全不懂得男人尊严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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