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震荡着我的耳鼓,隔着电话我的头皮发麻,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只是一时我想不起来是谁。
我轻轻答应,“我是任玫玫!你是?”
“我是杨甜甜,你快来救我啊!”
她哭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不用按免提也可以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吕向眉毛锁紧,将车停到路边,示意我继续同她讲话。
我们都直觉,此事关系到苏雷,不免提了十二分的紧张。
我小声劝慰她几句,杨甜甜的情绪过于激动,除了反复重复,快来救救我以外,哽咽的说不清楚别的话。我掩盖住手机,问吕向该怎么办,他沉吟道,“你问下地址。”
杨甜甜断断续续的讲出一个地址,正是我们今天刚刚去过的苏雷的住处。
车子很快便驶到那个小区,一路上,我与吕向都不说话,彼此心情沉重的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杨甜甜如野兽受伤低声咆哮的哭声令我们联想到早晨那断断续续的哭声,我比吕向想的更多更多,因为,是我亲眼看到苏雷那张狰狞若魔鬼般的脸。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长久都让我无法忘怀。
电梯很快载着不安的我们到达。706的房门锁的死死的,从里面仍旧能传出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吕向开始按门铃。
没有人应声,此时此刻,苏雷仍醉倒在酒店的客房内。我无计可施,总不能拿锤子砸门吧。吕向仔细想透过猫眼瞧见些什么,仍是徒劳的。
番外之带“球”毕业(181)
那隐隐的哭声令我们心烦意乱,我重播回去那个号码,却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
吕向没了办法,只得拉着我重新下楼,来到方才的酒店找苏雷拿钥匙。苏雷睡着的房间内酒味非常重,服务生说他已经吐了一次,刚刚睡的安稳。我试着喊了他两次都没什么反应,才在他口袋中取出钥匙,重新返回他的住处。
开门时,我的手总是在抖。钥匙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我捂住了心脏。
“你肯定不适合当贼!”吕向笑我,他从地上拾起钥匙,打开了第一道房门。
那哭声听的更真切了,仅仅一道防盗门,音量居然差这么多。吕向忽的皱眉抚摸那门,用手指敲了敲,自言自语道,“隔音防盗门,这小子搞什么鬼?”
再看里边那层门时,我们同时更为疑惑,原来那门上中下三个位置各有一把锁,中间位置的是暗锁,上下两处是明锁,可以用铁棍横叉上。吕向与我对视一眼,他终于将钥匙插入暗锁,旋转。
苏雷的房子是三室一厅,装修豪华而不会给人肤浅的感觉,以白色系为主要色调,纯然一色的白,家具,地板,橱柜,甚至窗帘也是。
很符合他的个性,房间内收拾的干干净净。那哭声是从最里边的卧室传出来的,我和吕向小心饶过客厅中央的钢琴,循声而去。
依旧是一道缩紧的房门,门内的人似乎听到了我们开门的声音,她不断的锤门高呼,“是谁?是谁?放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
吕向连忙去开那厚重的防盗铁门,我们的心压抑的紧紧的,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卧室内安防盗门,同时我们也在为那隔音防盗门内掩藏的真相而暗暗惊恐。
钥匙串上一共四把钥匙,试验个遍也打不开。
我敲敲门喊,“甜甜,甜甜,是你在里边吗?”
很快里面传来肯定的答复,杨甜甜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一根可以活命的救命稻草。她象一只抓狂的猫那样挠门,伴随她的身体剧烈的晃动,琐碎而刺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番外之带“球”毕业(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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