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把吕向的话当成玩笑,事实上,他此刻是再认真不过了。
苏雷并没有真的去隔壁看杨甜甜,他求我过去帮忙取下他的手机。原来那天早晨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杨甜甜的房间,着急给我们开门,忘记拿走了已经没有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在关机状态下凝聚了几个小时电力的手机,被杨甜甜奇迹般的开了机,打了那个求救电话!虽然仅仅维持了不到两分钟。
至于为什么打给我,也是个巧合。苏雷的手机号码是新换的,号码薄上只有我一个人的电话,杨甜甜慌忙间拨通了电话,她当时大概只想着获救,其他什么都不考虑了。
传递完主要信息后,手机便再次自动关机,并且再也没有奇迹发生。
我想当时她若是有第二个选择的话绝对不会打给我。
送苏雷出门的时候,我无比感伤,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苏雷笑笑,拍拍我的头,“傻丫头,害你担心了!”
“何时平静下来,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生怕微微放松便要失去这一路走来的好友。今年已经是相识的第十个年头了,有多少的朋友能有缘一路相伴走过十年呢?
此刻谈珍惜,觉得还是有些肤浅,不足以表达出内心的关切。
“我这么残忍,你还觉得我是好人?”他舒展身体,状似不在意的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远远逃避开。我也会想,这混蛋今天能做出这种事,那杀人放火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我揉揉鼻子,拿拳头去捶他的肩膀,“你这神经病,到底要我担心多久?”
番外之带“球”毕业(193)
“世界上没有回头的路,有些事,是错一步,步步错的了。”苏雷拥抱我入怀,他个子比较高,此刻却低低的垂下肩膀将嘴唇贴近我的耳垂,用极小的声音说着,“如果时间重新倒流让我选择,我依旧会毫不犹豫如此去做。我,从来就没有为此后悔过。”
在宾馆的门口我呆楞了很久,就连苏雷松开我道别离开,都没有令我回过神来。
即使我一直在鸵鸟的否认,也不能改变大家都已经长大了的事实。有谁能一辈子活在孩童时的梦中呢?灿烂的昨天总给我一种错觉,不管时光怎样流逝,不管经历多少磨难与洗礼,始终陪伴在身边的朋友却没有改变。如今方了悟,那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我们从别人的身上得到伤害,又将这伤害加倍的反击回去。一时的快感令我们曾以为自己根本没有错。
错了吗?对了吗?被蒙蔽的我们,并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我们过渡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尽管那些快乐其实浮于表面。
苏雷呵,一个月,三个月,五个月,十个月。。。。。。
时间一点点从手掌中露出时,当你也终于平静时,那刺骨的悔恨,到时候你能承受的了么?
要知道,你,并不是那种泯灭良心,失去良知的人!
我,为你担心。
吕向抱着点点在浴室内进行“洗澡”大战。一大一小扯着脖子吼我过去,当然不准我参加,大的那个要我拿条新内裤给他,小的那位则要求喝牛奶。我象个小保姆一样谦恭的把大爷要的东西奉上,浴室门无情的关严。
那“砰”一声巨响,震的人家心碎。我还听到我辛苦生养出来的儿子说,“妈妈你可不要偷看哦!”
他爹还在一旁帮腔,充分的赞扬了儿子后,不忘接茬逾越道,“我们得把门关的再紧一些!”
若不是门锁了,我铁定会一脚踹进去给他们爷俩儿一顿“粗暴”。还真敢放肆,不知道谁才是“山”中的大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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