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陈大胜闻言,脸皮不禁抖了抖,以他的智商,当然能够理解,熊阿婆这是在含沙射影的骂自己花心呢!
“前辈说笑了,花心怎么能是病呢?”陈大胜干笑了一声,这一路走来,陈大胜能够感觉得到,熊家寨绝对是个重女轻男的地方,女权地位至上,熊阿婆是知道自己和南宫紫萱的事的,现在又冒出个韩若雪来,脚踏两只船,肯定会给自己一点难堪。
熊阿婆道,“花心怎么能不是病,这男人,心只要一花了,就很容易烂掉,这心一烂,就是坏心,这心眼一坏,可比缺心眼还难搞!”
阴阳怪气,陈大胜感觉这老太婆当真是和南宫木一样的难搞,这骂人都不带脏字的,顿时讪讪一笑,道,“前辈或许诊断错了,晚辈这还不算花心病。”
“哦?那依你看,应该算什么病呢?”熊阿婆有些好笑的看着陈大胜,想听听陈大胜如何强辩。
陈大胜道,“我承认我有些多情,但是花心这词,应该还不至于吧?况且,花心也不等于滥情,从古至今,有多少文人墨客以风流才子自居,流连烟花之地,才写下那些千古传唱的诗篇,风流,乃是男子本姓,要不然怎么说男儿本色呢?没有那个男人不好色,区别只是程度而已,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情感都要控制,还谈何自在?谈何逍遥?”
第四百一十四章鸳鸯蛊!
“花心也好,滥情也罢,就算你把你的行为强辩成博爱,你这病,今天我老婆子无论如何也要给你治一治!”熊阿婆摆了摆手,完全没有把陈大胜那无力的辩解听在耳里。
自己信奉的是超级大男子主义,而熊阿婆毫无疑问是超级大女子主义,两种对立的思想想要谈到一处去,那完全就是在白费口舌,立场不同,说多少都没用,陈大胜汗了汗,道,“前辈,有病得治,这是自然之事,不过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听说过花心也有得治啊?”
如果花心也能算得上一种病的话,那完全和相思病有的一拼了,都是绝症,绝对无药可医,在陈大胜看来,熊阿婆完全就是在逗着自己玩儿而已。
熊阿婆一听,却是乐了,“那是你孤陋寡闻,只能说你这二十几年白活了,婆婆我治过的疑难杂症可多了去了,你这花心病,我能找好几种方法来治!”
“唔?这倒是稀奇了,前辈,我还真想听听你怎么治这花心病?”熊阿婆的话却是勾起了陈大胜的好奇心。
熊阿婆伸出一个手指头,“这第一种方法,叫根治,治病得除根,我们得从根源上下手,只要断了祸根,花心病自然不药而愈。”
说话间,熊阿婆的目光向着陈大胜的某处看去,陈大胜不由得感觉裆部一凉,双股忍不住夹了夹,很自然的意会了熊阿婆所说的除根是什么意思,不禁干笑了一声,“前辈,为了治病而损伤身体,这方法恐怕不太好吧?”
“西医不是喜欢割这儿割哪儿么,只要能把病治好,割点东西无所谓!”熊阿婆道。
陈大胜脸皮抽了抽,“管他花心也好,坏心也罢,这病我宁愿不治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伤?”
见陈大胜这般模样,熊阿婆乐了,“说的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毁伤,婆婆我也没打算用这方法给你治花心,毕竟,这得要你自愿,我一个老婆子,可打不过你!”
陈大胜舒了口气,“那您老说了这么一大堆,那不是白说了么?”
“既然不能治本,那咱们治标也行!”熊阿婆笑了,从衣服口袋里摸了个小瓶子出来,朝着陈大胜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什么?”陈大胜好奇的问道。
熊阿婆道,“蛊,鸳鸯蛊!”
“鸳鸯蛊?”陈大胜一愣,他听说过不少蛊,什么蝎子蛊,蟾蜍蛊,都是些毒物炼制的蛊,还从未听说过这鸳鸯还能入蛊的。
熊阿婆解释道,“婆婆我这鸳鸯蛊,乃是用七十七种毒虫炼制而成,这七十七种毒虫,全是对配偶天生专一,忠贞不二之物!”
说着,熊阿婆手中的瓶盖拔开,从中倒出了一红一绿两颗药丸,继续道,“红的是鸳蛊,绿的是鸯蛊,你把红丸吞下去,你的花心病就好了。”
“别逗了前辈,不瞒您说我这身体万毒不侵,什么蛊都对我无效!”陈大胜摆了摆头,那里肯吃这莫名其妙的药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