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异语的确令人毛骨悚然。我马上想到一个死去的人在铁箱子里冻了起来,事情解决然后烧了的情景。
不论是冻起来还是烧了,哪一样都不好惹。
我的确是情绪低沉到了极点,不可能快乐起来。
我闷闷地坐在七楼顶上,看着对面的一横青山,蓝天白云,反省这句异语。反省是我的习惯。我反省自己,我是不是有什么可能实现这句异语的行为?
的确是有呵。
这几年,我常有自己在酒场喝得失去了知觉,然后不知怎么回到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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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我在天空水泥集团和工会主席喝,那天也的确高兴,一瓶多下去以后,我就人事不醒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何坐了一百多里的车回到家的。那天我包中有几千元公款,一个十分昂贵的照相机,还有一些票据。事后我吓出一身冷汗。
还有一次最厉害。那次儿子三岁刚过,我和妻子去走亲戚。我在喝了一斤多白酒以后,就人事不醒了。我以为我那天睡了一下午,结果不是。妻在和人打牌,他让我负责带儿子。我就把儿子背了出去。那个小镇是我的老家,镇外有一座近两百米的铁索桥。由于下边修了一座水泥大桥,那桥早就不用了,两边封了,当中还有些木板,但是远远看去,铁索桥上是木板少,大洞多。据说我那下午把儿子背在那桥上边玩了一两个小时。但是我全然不知。在我的印象中,我背着儿子是在铁索桥上跳过不少一到一米多的大洞,许多次都差点掉下去,后又拚命抓牢了。但我想这么令人魂飞魄散的事只有梦中才有,酒后怎么会有?
。。。。。。
不省人事从酒场回到家里的事,已经有十几次了。有时我都不明白,我是怎么一次次从酒楼穿过车流如梭的那么多条大街,安全回到家的。
我庆幸自己已经安全了那么多次,也许下一次就不会再幸运了。下一次,在我醉得失去记忆的时候,从大街上穿过,我撞向一辆飞驰的货车,事故没解决,我肯定只有先冻着。
不能再喝得失去记忆了。我能喝一斤,每次说只喝一两、二两、一定不能超过半斤,最后大多到达失去记忆的惨境。看来,我得坚决戒酒。
我走进屋里,将那瓶我一直珍藏的五粮液拿了出来,一下在楼顶上砸得粉碎。
我才不心痛。越是舍不得的东西越是毁灭了它,才越有效果。
不然,我也许某一季某一年会从读者朋友们的视线中消失。当你们想起我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从冻着的铁柜子里拎了出来,早烧了。
原刊《杭州日报》2004、7、5“西湖”
骷颅棋
秦灭六国以后,始皇便把六国后裔统统赶到偏远的不毛之地,就是我现在说的四川绵州,再不怕他们回来造反。所以我们绵州这地方从古至今人杰辈出。陈子昂、李白皆出生于此,杜工部也来此居住过。
大清嘉庆年间,绵州出了一个象棋天才肖鳞。不到二十,他便杀遍绵州无敌手;三十以内,巴蜀无人能敌。于是肖鳞负箧出蜀,云游九洲大地。游历二十余年,天下所有州府,无一有其对手。知天命一过,肖鳞回到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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