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才是。
我说,你知道吗,前些年报纸上登了一则消息,说是省委书记爱人的工作也就是清洁工。那不是省委书记的夫人要把省委书记活剥了皮才解恨?
她说,不可能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想,当过几天几十天可能是有的,难道还会当几年?
我说,那好,远的不说,就说现实的。欧副区长,我们都认识吧?
她说,住在一个大院谁不认识?
我道,那么他夫人,有权利把他耳朵骂掉的。可是我们好像从没听见过他们在大院里吵得所有的人都听得见?倒是见他们俩人经常进出大院,笑嘻嘻的。按理说,她至少应该像这样骂欧副区长。
她问,如何骂?
我道,她应该这样骂:欧副区长哟,我的男人哟,你当你妈的什么个狗脑壳官哟,你总是让你的婆娘我当画家。你当了两年的民政局副局长,五年的民政局局长,现在又当了三年的副区长,从过去到现在,你管得那么宽,你随便歪一下嘴嘛,你婆娘我也可以调个好单位,有个好的工作。可是你是什么官?对婆娘没出息没良心的官,对婆娘黑心肝烂心肺的官。你官小也好,官大也好,你婆娘的工作都是雷打不动的工作,那就是天天在火葬场给死人画眉毛!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38)
爱情意境
我和妻子爱情正值趣浓的时候,我被下派到一个镇去当副镇长。我得去,这是我自己争取下去锻炼的机会,二百多人中只有十六个幸运儿。男人为了事业必须牺牲一点爱情。
才下去的那几个星期,我差不多是天天给妻子打电话,有时一天两三次,对她说我在镇上遇见的种种事。也就是说,我的什么都给她说,我的什么她都知道了。
分别后回去的第一个星期,我们在床上躺着,我以为我有万千话语要给她说。结果我发现,我想说的每一件事,都事先给她说了,重复不会让她感任何兴趣。我和她在床上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天天给她汇报的事,终于让我厌倦。
于是,我习惯了不向她说什么。从星期一到镇上,到星期五下午的回家,我不与她进行任何联系,就好像我在她身边消失了一样。
当我走回去,她反而有兴趣问这问那。
而我呢,这一星期的确有许多事在我心中积着,也想给她说,想享受倾诉的快乐。我对她说的每一件事,都精神抖擞,说得有滋有味,甚至还添油加醋。我说得有趣,她也听得有趣,有时呱啦到晚上二、三点,我们俩口子还在床上谈兴正浓呢。
这很有趣。
有时,我还制造一些更有趣的悬念。
那一天是星期二,我给她打电话说,星期五回来,我给你和儿子送一样你们都非常喜欢的珍贵礼物。
她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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