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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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清真爱

        我参加工作一年以后,部长的女儿小丽也参加了工作,不过是在另一个单位。她经常到她爸那来玩,总会在我的办公室来转一下。

        在接下来的两三年里,有一件事,让我非常不明白。这个现象,其实发生了许久,我只是第二年时才觉得有点怪异。

        我住在办公楼后边的平房里,这是那种老旧的平房,是办公室改建的,也就是院院里最丑的房子,一般是对付才分来的学生。后边是一排旧楼,最后边是一排非常宽的新楼。小丽的父亲,也就是我们的部长大人,就住在新楼里。

        有什么怪事呢?因为我第二年发现,小丽经常爱从我那平房的门前走过,去办公楼的厕所里解溲。我当时觉得奇怪的有这么几点:她为什么跑这么远上一次厕所?难道是她家的厕所她父亲不让她上吗?她难道是为了给家里节约一点水?不管怎样我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跑天远地远的上一次厕所。

        后来我就想,她天天从我门前上厕所,是不是想看一看我哟?我知道那时的我绝对不像现在的肥硕,我那时是非常削瘦英俊的。难道她爱我?

        我就是这么一想,自己也打了一个寒颤。那是不可能的。她父亲是部长,是这个地方叫天响的人物。她也不丑,长得非常白净漂亮。追求她的人排着队呢。我呢,一个从乡村刚走进城市的父母早亡的苦孩子,做什么白日梦?

        所以,我那时天天缠着这个姨那个姨给我介绍对象,就是没敢让人给我介绍她。

        后来,我和一个苗条秀丽的画家的女儿谈上了对象,结了婚。

        我结了婚还是住在平房里,小丽再也没有从我的门前经过去远天远地地上一次厕所了。

        后来,她也谈了一个对象,结了婚。让我生气的是,我以为她要找一个什么天皇巨星,结果,她找的那个小伙子,人材、学历、本事都远远不如我,是我们那群兄弟中相当平凡的一个。更让我生气的是,他们结婚三年,有一个小孩以后,就离了婚。而且,七八年都过去了,她直到现在也还没有结婚。

        这事一直是我心中深深隐藏的遗憾。

        我还是一直有点不敢相信小丽会爱我。

        前不久,我读完一位学者爱情心理方面的一部大作。他在书里抛出了一个观点,认为:真正爱情的产生,是抛开了生命以外的一切差距看似很大的因素,如美与丑、贫与富、贵与贱、老与少、远与近……,而是生命相撞后蓦然产生的电光石火般的共鸣,然后在生命之间主动产生的平等对话,她的回报是生命之间因相互吸引的共鸣而产生的无限快乐。

        当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我和我的妻子正在乡村,她在那边画风景,我则是在池塘上看这本书。我惨叫一声,丢开书一下跳入有2米多深的池塘,在塘底抓起一个大蚌壳当麦克风,我满嘴进水地对着大蚌壳无声地狂吼:原来当年小丽是真正的爱我!

        爬松树

        少年时,我特别想征服山上一棵十层楼那么高的松树。我想在深秋爬上这棵下有桶粗顶上只有中碗大的松树冠上,打下它金黄的松针当柴烧,打下它的松果去街上种子收购站卖几毛钱。

        我生活的村上有一片四、五百亩大的松林,这成了我少年生活中最快乐的部份。在这一大片松林中,有几百棵突出于小松树之上的大松树,它们都在小桶至碗大之间,高在五层楼左右。深秋时节,它们成了村上孩子们征服的对象,就是去收获它们的松针与松果。几年下来,我征服了它们当中的一大半。

        惟独这棵十层楼高的松树,小伙伴们谁也不敢去征服。它确实也有许多令人害怕的地方。它长在这片丘陵中的最高处,因此显得更高;它就长在一个悬崖上,好像那根都是抓在乱石间,抓不牢实,那悬崖的高度又足有五层楼那么高,下面才是一个石头乱布的草坪;由于它太高太细,我们都清楚地看见风稍微吹大一些,它细长的上端就歪向风向的那一边,于是小伙伴们就说,如果有人在上边,这松树会不会断?

        但是它的诱惑也是明显的。由于从没有人敢上去过,它的冠大,松针与干枝桠多,松果又大又多,一棵的收获要抵其他三四棵那么多呢。

        我想征服它。别人不敢干的事我偏干,这是我从小就在骨子里喜欢冒出的血性。因此,在那一天,我一个人,带了背篓,系紧了裤带,悄悄走到松树的下边往上爬。一边爬,一边看着上边是否要断;一边爬,一边看着下边,看自己能不能承受压力。谁知心中毫不畏惧,一直爬进了十层楼高的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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