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果果冲到床前,迟疑地伸出手,抚摸她的额头,“妈,你发烧了。”
“还磨蹭什么,快去幼儿园。”顾念强撑着喝道。
“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谁照顾你?渴了,谁给你倒水?”严果果立在床前。
“你个小屁孩,哪会照顾人,净给我添乱。”顾念闭着眼,声音渐弱。
严果果跑出房间,拿了个保温杯,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又跑回房间,搁在床头柜上,“妈,水在这。我去跟李大妈说,让她来照顾你。”
顾念想说不用,可浑身软绵绵的,几个字卡在喉咙,就是发不出声来。眼皮沉重重的,身体像陷入了泥沼,再也起不来。
房间静悄悄地,时间仿佛已经停滞,顾念再度昏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喉咙干渴的冒烟。她挣扎起身,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杯,恍惚中,记得是果果拿来的。
整杯水下去后,体内的热度稍减,可还是火烧火燎的。
此时,门铃响起。她衣服也来不及披上,汲着拖鞋就去开门了。
打开大门,哐当拉开铁门,见到面前的人,很是
意外。
“进来吧。”
严海灏转身关好门。
屋内阴冷阴冷的,光线暗淡,人的心情也沉下来了。
面前的顾念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眼睛凹陷,一看就病了。
严海灏皱眉,走进里屋。
顾念浑身软绵绵的,坐在客厅的沙发。
严海灏走出来,递给她棉衣,“穿上。”
顾念默默地穿上,冰冷的身子暖和了几分。
“去看医生。”严海灏不容置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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