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打开书房的一个矮柜,两层抽屉,里面放满了一些杂物,钥匙扣,笔架,本子。她从最里面掏出一个小布袋,拉开拉链,钥匙少了一把。
她踮起脚,取下墙壁的照片,保险柜上面的锁扣上悬挂着一把明晃晃的钥匙。拉开抽屉,一张薄纸在最上面。
顾念拿出纸,抚摸着出生证明书五个字,内心酸楚难辨。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施向北拿了保险箱的钥匙,打开了她的保险箱,发现了能证明果果身世的出生纸。
原来他早就起疑了,只是隐藏得深,令人毫无察觉。
顾念抓起电话,拨打他的号码,传来的声音却是那句让人心凉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已掉电。不死心,她又拨打一遍,同样的话语再度响起,在她心里不停地回荡。
冲到门口,手按住锁上,又颓然地放下了,现在是凌晨四点,外面漆黑一片。还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一切都等天亮了再说。
送了果果去学校,顾念就直奔仁爱医院。她知道自己急切了点,她也知道自己去了必定要低头认错。以后,她在施向北心目中的形象地位一定会大打折扣。
可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比不上她想见到他的热切与渴望。
不过才一个夜晚,他不过是离开了一个夜晚。
顾念这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如何去爱,早已失去了爱的能力。可老天总是爱给她开玩笑。
她竟然会两次爱上同一个男人。
顾念下了车,就直奔行政楼,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办公室门口,重重地叩门。
门开了,是丁助理,她见过的。
“施向北呢?”
“院长今天没来。”
“我进去等他。”顾念走进去,见他对面的桌子空着,“刘秘书呢?”
“她辞职了。”
顾念就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怎么突然就辞职了?”
“其实最近很多员工都辞职了,就连靳副院长昨天也辞职了。”丁澄的脸上有着不会属于年纪的淡定。
如果说前半句话对她来说是手榴弹,后半句话就是炸弹。她太知道靳锋与施向北的关系了,那是一种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感情。
“医院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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