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么个要求,马德禄并不抗拒,这一段时间都做到了曼丽的要求,几次初入风月场所,也都带着曼丽或是在午夜宿醉也要坚持回家,两个人,有自己相处的方式,够亲近,也够怪异。
饱饱的睡了一觉,独立试炼过后的乏累涌了上来。
一桩桩的答案,与预期差了很多,不过还好,栗宇航的事情顺利进行,现在的结果要比预期好一些,无情的屠戮只能让人惧怕,却不能够让人信服,这样有合作,有放过,有惩戒,有杀戮,搭配而来,结果会更好一些,成功的道路上并不以你是否想要结怨为意念,你威功了就势必会挡住别人的路,世界成功的人只有那么多,成功的道路只有那么多,都成功了,也就部平庸了,成功这些人中的佼佼者才能称作成功。
程孝宇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将窗帘拉开,一夜混乱梦境,诸多画面分别划过,过去种种,清晰与模糊交织在一起。
觉睡得好,但睡得累,明知道早上这支烟对身体最不好,还是忍不住靠在床头,暖暖的晒着太阳,闭着眼睛,让思绪不再因为梦境而混乱,光着身子望着落地窗外的厂区,挠挠头倒了一杯牛奶,拿了一个苹果一个香蕉,手机开机,将墙壁上的背投电视放下来,靠躺在床上,听着早间新闻,吃完东西裹着被,享受难得慵懒的清晨。
大床上翻来覆去,听着或是相关或是无关的新闻消息,意料之中,栗宇航的自杀被淹没在了诸多’更有价值’的新闻之中,老百姓们并不矫情,能让他们吃饱饭穿暖衣住暖楼,并不会强制要求该村在的清日月世界出现在自己的生活当中,他1门,已经习惯了背叛,习惯了欺骗,习惯了失望,不再伤心,就好。
电话晌起,听闻程孝宇归来,奉天的衙内们早就在马德禄和许淡心的组织下准备好好的庆祝一场,自从周元嘉死了之后,在奉天的衙内圈子里,程孝宇所主导的圈子坐在了头把交椅,渐渐的随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大,不管服气不服气的也都承认了其存在的地位。
这一趟的香港之旅,在马德禄等有心人有选择的渲染下,程孝宇个人形象直线攀升。
有势力,北王爷的封号喊开了;有实力,安保公司和手下聚拢了一批强悍战将,更接收了启丰麾下的大将;有地位,国内政治家族裴家的未来女婿;有钱,虽说大宇集团市值也就在两亿左右,对于权贵们来说,两亿与二十亿的差别并不大:有面子,现在的程大少喊上一嗓子,东北地面得颤上一颤,年少轻狂的衙内们,对于体制官场感兴趣的不多,他们想的是如何更有面子,到哪里玩都要有个派头,过去是仗着老子的名号,你再看人家程大少,到哪里不需要仗着谁的名号,甚至自己都无需亮名号,真正的销金窟哪个不认识他?
“宇哥,还没起床呢啊,我还以为你被窝里背着嫂子藏了小娘们呢?”马德禄就这性格,怕、忌讳这类词汇都与他无关,能够挂的上尊敬二字,就足以降伏他。
“滚犊子,你小子到了楼下打什么电话。”程孝宇没动,继续慵懒的姿势,裹着被,如个大虾米般窝在床上,扫了一眼后继续眯着,这般太阳晒着,舒服的要死,谁又愿意起床。
马德禄迈步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许乐乐、许淡心、张千千三个女亥正在观察着顶楼装饰,第一回来,看着房屋内完全失重模样的装修,脚下就像是踩踏在云端,而人则如同置身在半空之中,感觉异常的美妙。
程孝宇身子一缩,瞪了马德禄一眼:“几位,我平日里可是一级睡眠,还请出去。”
“呦,莫不是本钱不够,害怕被我们看到?”许乐乐媚态十足,许淡心那股子浑然天成也丝毫不弱:“小鸡崽子,谁还会稀罕是怎么地。”
到是张千千,脸颊一红,就要往外退,被许淡心拉佳,继续参观这多功能的房间。
程孝宇心一横,继续躺着。
“程大少,还不起床。”许乐乐上前猛的掀开,一声尖叫从张千千口中发出,羞红着脸转过身,许淡心的功力照比许乐乐也差了一个档次,她是红了一下连,啐了一口转身,而后者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一丝不挂的男性阳刚身躯,最终还是程孝宇败退,起身,用薄薄的被子一卷,钻进了浴室。
“你大爷的,许乐乐。”浴室中传来咆哮声音,许乐乐妖媚的咯略直笑。
当程孝宇洗漱完毕出来后,马德禄凑过来说道:“宇哥,他们说要到春城去玩。’
“玩,行,等着,每天的功课做完。”程孝宇换上了训练服,盯着烈日炎炎,与早上起来的舒服形成剧烈对比的钻到了训练场上,疯了似的让自己处于一种超负荷的训练状态。
享受,永远要放在勤奋之后,因为你无法辨知,你能够多长时间是在享受。
“冲啊!”马德禄想了想也跑到预留给他的房间中换了训练服,冲进了训练场,尽管他的训练强度远远跟不上程孝宇、黑木等人的节奏,却也是乐在其中,陶醉在让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绷紧累极的状态中,强迫性让自己适应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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