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社可能就得清明了。”菊花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咒了一句“冷死爷了”。
“精辟。”云曦说。
沐然兄挠了挠脚丫子,说:“屁!”
云曦、菊花、山茶茶:“……”
“有人要参加吗,这种活动。”云曦说着,转头看了一眼电脑,敲了几个字,又转回来,还是以
那个高难度动作。
“谁知到,反正我不参加。你的腰练过吧,这么扭曲。”菊花说。
山茶茶预感这句话,话里有话。
“谢谢你的赞美,下次请用‘纤细‘、’柔韧‘来形容我的腰肢!”云曦用女王的口气说。
“找什么人练的,找了多少人练啊?瞧瞧这力度,这扭曲程度!啧啧,以后的妹夫真有福气
啊!”山茶茶的视线只能看到菊花动了动身上的毯子,看不见表情,但相信一定不能用纯洁这类
词汇来形容。
“我妈妈介绍的健身俱乐部……步菊花!你什么意思?”云曦终于反应过来,长腿两步就冲到菊
花跟前,菊花显然有准备,松了毯子满寝室跑,边跑边喊:“运动快乐!贵人鸟!我是一只小小
鸟!练你的一定不是小小鸟……”
山茶茶一直很佩服菊花同志说话的艺术,真的。
“气。”沐然兄收好指甲钳,躺倒到床上前说了句。
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冷静的山茶茶后来想通了,她这是抽象的在回答云曦动手前的话
来着。
我是冷静的分割线
说是不参加“形容词大赛”,是觉得一听这名字就没档次,但出乎意料的是,“参加的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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