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茶看了看两边,确认他在对自己说话后,她清了清嗓子,开始找话说:“体育馆在举行‘形
容词大赛‘,你知道吗?”
“嗯。”他说。山茶茶暗自高兴,又暗自忧桑。前者是因为他回答了自己,后者是因为他就回答
了一个字。
“那个,形容词想起来挺多的,说起来好像很少哦?”山茶茶继续没话找话。
“是吗?”他说,依旧目不离书。山茶茶想知道他在看什么书。她手上的是马克思韦伯的《新
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她拿到手就略过了书名,翻开看了两行就返回去看书名了,这丫写得
天书吗?但山茶茶理解庄渝北同志半分钟的挑书效率。
这回他回应了两个字,山茶茶为这微小的进步感到欣慰。
“是啊,你看我们日常生活中是不是很少用到形容词?”
“好像是。”这回是三个字。
“是的呢,其实形容词还是挺多。那,给你全世界的形容词,你会拿什么来形容我啊?”山茶茶
貌似随意地问,眼睛扎根在手上的《新教理论》没敢抬。心想着他应该会列举什么形容词……
“世界上所有的词,会不会太多了。”他说。山茶茶僵着脸抬头看他,他也看着山茶茶,目光沉
沉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山茶茶突然很气馁,那么多词你就一个也说不出来?还嫌多?世界上
所有赞美的词语都跟姑娘我是亲戚你知道不?理科生就是理科生,乏味。
山茶茶说不上有多失望地低下了头,心里头五味杂陈。正此时,山茶茶听到他缓缓地说:“能配
的上你的词,这世上只有一个‘唯一’而已。”
能配的上你的词,这世上只有一个“唯一”而已。
这世上只有一个“唯一”而已。只有一个”唯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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