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的阿姨告诉他今天放假，他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家老大的生日。于是又火速回家换衣服。
宋舒杰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就看见满客厅的衣服，钱不介从房间里走出来，摆了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姿势问他：“一哥，怎么样，我这个造型是不是特别帅！”
宋舒杰揉了揉眼睛，正想说你搞错了，他不是沈奕，就听一堆衣服中，有一片干净的
角落在他的面前，沈奕拿着咖啡，从报纸中抬起头来，说：“听实话吗？”
“废话！”
“很糟。”
“……假话！”
“糟。”
钱不介顿时火了，“这是最后一套了，就说昨天应该去买衣服的！”
宋舒杰说的那个不能参加的“改头换面”时装会，就是钱不介组织的集体买衣服大
会，目的就是在老大庄渝北的生日会上出出风头，能摆脱光棍身份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到了约
好的时间，一个个口上答应的都没出现。钱不介大为光火，就没心思买衣服了。
宋舒杰说：“不是我们想失约。不过小介你不觉得一大帮男人一起上街买衣服很那什
么吗？”
钱不介甩开身上的围巾，“‘那什么’是什么啊？你给我说清楚！”
“很奇怪啊。女人成群结队走在路上，那是风景，男人成群结队，那就是流氓啊。”
宋舒杰悲伤地阐述事实。“说不定，我们还没走到衣服店前就会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了。”停了
停，补充道：“男人买衣服还不能还价，要不然会被说小气。我还是网购好了。”
“什么世道啊！你的意思，男人以后在这社会上都混不下去了？”钱不介火大。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嘛。”宋舒杰说完就去洗漱了。
钱不介气疯了。
“楼下那个保洁的阿姨的女儿，以前看见我就笑，还会跟我打招呼，叫我钱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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