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大吼。
茶妈又看向庄渝北,“她说没有。”
庄渝北依然淡定,“反驳本身就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原来如此。”茶妈再次深以为然地点头。心想,看来茶茶已经完全被吃定了。
山茶茶欲哭无泪。看来是太多的温柔假象麻木了她原本就把大灵敏的感觉器官,使她忘记了身边
这只的腹黑本质!
之后茶妈去厨房跟茶爸换班,茶爸端着一盘子水果出来,示意庄渝北别客气,自己坐下后就径自
跟他聊了起来,庄渝北专心地与他说话,显然是没有注意身旁这块儿板上钉钉的肉。山茶茶见话
题跟她无关了,默默地跑到自己房间去了。
记得自己在刚入学那会儿还是经常回家的,茶爸茶妈还嫌弃她。之后有了菊花沐然云曦这些室友
后,她回家的次数减少了,但有什么大事小事还是阻止不了马上打道回府的心的。这个学期,
自从认识了庄渝北,似乎,很久没有回来了呢。
她坐到自己的床上,抱着腊肠狗型枕,环视了一圈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房间。想起了自己不是本
地出生,从小在爷爷那里长大,一下呆了十几年才回到这里,初见到这个房间时,它还是姐姐
的,大家一起住,直到姐姐就业搬走……她躺了下来,仰望着天花板,雪白的天花板上有透过没
有关紧的窗帘照进来的阳光,印在那片雪白上,像要印出痕迹来,却突然为吊灯所折。
好像她就是那道自以为是的光,而庄渝北就是那盏精美的吊灯。她横冲直撞的的做着自认为很有
意义的事,以为自己是笔直笔直的,以为自己是光明正大的。却不知,她原本就是趁着窗帘防备
不及,偷跑进来的,身子也是虚幻的,是依赖窗帘的缝隙来改变方向的,是从来不正直,不深刻
的东西。
而那盏吊灯一直在那里,亮也好,暗也好,一直是精美的,从来没有变过。脏了会有人擦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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