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扬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随后又四处溜达了一圈,足足抽了三根烟后突然大手一挥,呵斥道:“拉上警戒线,任何与本案无关的人立刻后退一百米。报案者和所有前来观望过,见到死者本人的群众到二十米外守候。”
陈清扬的命令下达之后,群众之中顿时传来一阵阵嚷嚷声,农村人丝毫没有法制观念,说起话来也是大大咧咧,压根就不把警察当回事儿。
“凭什么?俺们村里死人,俺们为啥反而不能看?就只需你们看,俺还没看着呢!”
“对对,我们就不走,就要在这看到底,看看你们警察老爷们儿是咋破案的。”
……
群众的嚷嚷声将陈清扬心神搅得颇不耐烦,当下对着张涛等人吼道:“我说话你们没听到吗?所有人迅速离开这里,再破坏现场,破不了案,我们都得完蛋!”
张涛有意表现自己,连忙拉着身旁几个小警员,赶到那帮人跟前,对着一个体型瘦弱的小屁孩儿推搡了一把,嚷嚷道:“说你们呢,怎么回事儿,这是你们呆的地儿吗?一会将你们当做是罪犯抓起来,你们说该咋整?”
那孩子倒是倔强,嘴皮子很硬,嘴上骂咧道:“老子高兴就要看,碍你个屁事儿!”
张涛顿时傻眼,好半晌未曾有丝毫回应,待到张涛意识到这个屁孩在辱骂自己的时候,大手随即甩出,啪的一声那半大孩子的脸颊高高隆起,一片红肿中透着五道手指印儿。
张涛似乎依旧不解气,抬手便要打人,然而猛然间,自己眼前一花,只觉得伸出的右手仿佛是被一把铁钳紧紧禁锢住了一般。张涛木然当场,下意识地定睛张望,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座“铁塔”。
那人个头足足有两米出头,精壮精壮的,比牛犊还要健硕几分。光头,胸肌发达,肌肉贲张,将衬衫涨的鼓鼓的。更尤为恐怖的是,铁塔男的眼睛。犀利如刀,锋利无双,那眼神仅仅是盯住张涛,便给后者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甚至,张涛有种窒息的感觉,苦闷的尽头似乎还有一种邪意的快感。
铁塔男似乎极其有个性,抓住张涛的手后半晌无言,不过眼神中却充满了戏谑之情。张涛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碰到了硬茬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瞪视着铁塔男,用力挥了挥手想要挣脱,然而自己整条胳膊早已一片酸麻,无论自己怎样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铁塔男的神情极其冷酷,如同一张死人的脸颊一般,没有半点表情。突然,他松开自己硕大的手掌,压根不看张涛,扭过头死死地盯住了陈清扬,那眼神微微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意蕴,他是谁?和陈清扬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第060章霸王归来陈清堂
此时因为铁塔男的出现,现场显得有些静谧,那种寂寥极度诡异。就在人们纷纷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时候,突然有人传来一声略带疑问的话语:“这不是村里的野种陈清堂吗,这崽子咋回来了呢?”
陈清扬并未理会他人的异声,相反身形呆滞半晌后突然伸出自己的手掌朝着陈清堂挥了挥。动作迟缓、呆滞,却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参杂其中。陈清扬先前之所以让张涛将众人给赶出去,原因无他,就是担心这些乡亲们会认出自己,到时候引起众人揣测。陈清扬并非是喜欢张扬的人,一直以来皆是低调做人。自从重生以来一直都在坚韧,倘若不是张君明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痛下黑手,他万万不会在大街上将他狠狠教育一番。这下倒好,干脆自己二叔的孩子直接将自己认出当场。这怎能不让陈清扬懊恼不已!看来免不了是要在人前风骚一把了。
不过,之所以让陈清扬此时神情凝滞的主要原因还在于这个倔强的堂哥。
陈清扬的二叔名叫陈建斌,可惜死得早,清堂刚出世的时候,陈建斌就因车祸身亡。清堂的老娘起初还算守妇道,但终究是熟透的水蜜桃儿,兴许是因为生理需要,也兴许是实在难以忍受一双手掌的安抚,最终耐不住寂寞和邻村一光棍条好上了。这光棍识得肉味之后胆子倒是愈发地大了,不管是白天黑夜总是想着法儿往清堂老娘的床上钻。这一来二往,纸终究保不住火,最终东窗事发。
清堂的老娘名叫郭凤,这女人属于即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那一类,实在难以忍受乡邻的指指点点,最终一去不复返,甚至连亲生儿子都给抛弃了。
据说郭凤去了上海打工,现在已有十三四年之久,具体如何早已无人得知。清堂还算争气,自从七八岁懂事的时候,得知自己成了孤儿便不再寄居大伯家,一个人在一个夜晚离家出走。他不想做拖油瓶,更不想被人骂作野孩子,是杂种。这厮脾气犟是出了名的,陈清堂走后,陈建安痛苦不已,自己带着两大瓶烧刀子赶到陈建斌的坟前,一顿嚎啕大哭,声称对不住他,更对不住他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种。不过陈建安能力有限,四处找寻陈清堂无果后,此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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