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身份地位不低,应该说相当之高了,但是因为老一辈的革命家相继离开人世,沦落到秦正雄这一辈已经略显颓废,家境也开始日渐衰败。虽然比下有余,但是早已与顶尖的层次脱离了轨迹。但是景家却又大不相同了!景家老一辈虽然硕果仅存,但是存留的那一位却可以称之为绝对的核心人物。有这个老太爷在,无论哪路牛马蛇神都得统统靠边站。
景碧琼是秦牧野所沾惹不起的,打小的时候,秦正雄就不止十次地警告他,在这个军属大院里只要爷爷活着一天,任何人都可以去招惹,但是唯独景家的这个宝贝孙女不可以。这一点早已在秦牧野幼小的心灵深处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是他一辈子也难以挥之而去的阴影!
秦牧野的脸颊肿得老高,火辣辣地能分明地感应到一阵阵刺骨的痛楚,他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景家的人孤傲,那是因为他们有着足够的资本,这是无可置疑的,但是却从未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掌掴自己!实际上说,此时的秦牧野是惊愕大于畏惧。他淡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神情一片酸楚,他恨为何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如此尴尬,上不能通天,下不能入地。他甚至在想,如果那个眉毛白了个尽的老爷子是自己的爷爷那该有多好。
景碧琼见秦牧野竟然默默发呆,看着自己的脸颊散发出一抹兴奋的光彩,心中甚为恼火,这个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对自己畏惧有加的男人胆敢忤逆自己,景碧琼抬脚重重踢在了秦牧野的腿弯上,后者膝盖一软,顿时跪倒在地。不过这些对他而言都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意义,能被一个女人当面赤裸裸地打耳光,下跪却还有何难?
秦牧野单膝跪地,淡淡看了一眼景碧琼,笑道:“打得好,不过你打完了吗?打完了,我现在就带人离开这里!没想到陈先生竟然是您的恋人,如果我早先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来自讨没趣。有您做靠山,也难怪他会如此嚣张。不过景小姐,指不定他以后会给你捅了大篓子,到时候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景碧琼哼了一声,:“这些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给秦叔叔丢脸才是。秦牧野,其实你也算是个人才,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混了个少将军衔,也算是有能力了。不过如果你再和你妹妹纠缠不清,处处想要为她出头,我想你的结局会很惨的!”
“多谢景小姐提醒,不过我妹妹现在还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何时能够归还?毕竟我拿出了应有的诚意,你也要适当地表达表达才是。”
陈清扬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神色,刚刚想要赶到景碧琼跟前说上两句暖心窝的话,却不想后者脸庞一扭,只留给陈清扬一个背影。陈清扬搓了搓手,叹息一声:“稍后我会亲自将秦小姐送回去,秦军长不用担心。”
“痛快,陈先生身为男人我能理解你的难处,毕竟和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在一起,心中难免会生出一些自卑感,被人称之为吃软饭的也无可厚非。我倒是想要给你一个建议,记住一定要多多磨练自己的脸皮才是,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
景碧琼双眼一眯,突然转过身扑进陈清扬的怀抱之中,随后当着数千人的面与陈清扬开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热吻,足足有两分钟后,景碧琼冷然说道:“信不信,多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还不快滚!”
“我信,我当然信,在神州大地每一寸土地可以说没有你景小姐办不成的事情,那我也不多说废话,景小姐咱们回头京城见!”
秦牧野转过脸庞的一刻,眼中的阴柔是难以言说的,他对景碧琼的感情远远不是表面上的敬畏那么简单,还有着一层疯狂的爱恋!只是他万万没有预料到,景碧琼竟然已经在这个时候有了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秦牧野不甘心地闭上双眼,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随着秦牧野的摆手,众人纷纷退了下去,陈清扬心中牵挂碧琼,想着能否在此时挽回些许什么,然而他才刚刚向前迈上两步,景碧琼立即转身,朝着向子合淡淡笑了笑,喊了声向伯伯,随后转身离去。陈清扬如何能放任叶雨蝶此刻黯然离开,当下脚上生风连忙上前疯狂地奔跑而去,然而隔着老远,便被数名黑衣大汉隔离了起来。
眼见着景碧琼的背影消散在机舱的一端,陈清扬竭尽全力地呐喊着,然而除却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就像清风袅袅,拂过后翩然留下一阵阵凉爽,其余的都是如同浮云一样的存在。
陈清扬独自神伤,情迷意乱,站在空旷的场地上,漠然望着远方,心中一片无尽的凄凉。他不知道该怎样去挽回这段感情,那么地短暂,如同流星划过短暂的璀璨后,便悄然而逝。所有的一切都去了,焚烧在无尽的黑夜深处。哀怨和懊恼,所有的一切也难以抵上心中半点神伤。
看着直升机化作一点黯淡的影子,陈清扬突然觉得眼角似乎有了些许湿润,一丝冰凉滑落在自己的嘴角,咸咸的,略微有些苦涩的味道。
向子合似乎从中看出了些许猫腻,不过并未明说,只是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只求个问心无愧却也足矣!年轻人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要被眼前这点小小的挫折所绊倒,那样的话未免太过不值了些。”
陈清扬黯然点头,他此时实在没有半点心情去回味这件事情,除了痛楚与折磨,他真的不清楚这段感情究竟还给自己留下了些许什么。
月色笼罩在无边的黑夜之中,已经是深秋的时节,寒风刺骨,透过一阵阵凉意。陈清扬卷了卷自己的衣领,今年的冬日似乎来得太别早,不知是心境的原因还是因为肉体上所承担的痛楚,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感觉到是如此的凄凉。枝干早已光秃秃的,连半点虫鸣也未曾有,除了不时摇摆穿插而过的枯枝折断的声响,整座县城陷入前所未有的寂静之中。
陈清扬漠然发呆,一任凉风在自己的胸怀处飕飕而过,他宁愿独自一人享受眼前的冰冷,这种感觉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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