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笫三个路口的时候,他突然问猛踩剁车,随着一阵剃耳的剁车声,车子在马路上擦出一
道长长的轮胎印后停了下来,黄宁就从车上跳来,摔上车门朝着路边儿一辆红色的轿车跑了过
去。
冬天的深夜寒凤剃骨,他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羊毛衫,但是额头上却是大汗淋漓,跑过去
看到伏在方向盘上的娇小身影,他的心里瞬间疼得呼吸一窒。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他轻轻敲了敲她的车窗。
皮皮哭够了,觉得浑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点劲儿都投有,听到有人敲窗,她愣了
一下,抬起头看了过去,当看洧车外的人时,她既投有诧异也投有惊喜,只是有些茫然,过了好
一会儿才开了落锁,几乎是瞬间车门就被人打开了。
“皮皮。”黄宁俯下身轻轻叫了她一声,脸上满是担心。
皮皮看了他一眼,擦了擦眼角,哑哑地说:“你怎么过来了'”
黄宁缓缓蹲下身子,仰头看着她,拽了拽她的手臂,“我们先回公寓好吗'有什么回去再
说。”
皮皮摇摇头,“你回去吧,我回家了。”
黄宁表情沉痛的看着她,搂住她的腰,低低地说:“现在很晚了,你回去也会打扰到阿姨,
今晚去我的公寓吧,我们把话说情楚,好吗'”
皮皮低头看了看他,垂着眼睑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皮皮的车在前面,黄宁紧紧跟在她后面,两人下车后,皮皮投有等他直接走进
楼道。
进屋后,皮皮脱了大衣就坐在沙发上,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眼睛红红无神的看着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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