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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锅的见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狠劲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把,悄声说:“胡师傅啊,你可别高兴得尿了裤子。说实话,我这当事人干这事儿的时候,还真差点儿尿了呢,嘿。这是我出去看病的时候偷的,一直没舍得喝。来吧,有福大家享……”
“享你妈个。”身后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
我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老鹞子瞪着血红的眼睛朝药瓶子发功。
刷锅的把药瓶子“啪”地拍在老鹞子的手上:“姚哥,这事儿你看着安排。”想看书来
极度无聊(2)
老鹞子回头瞄了两眼,一把抢过药瓶子,迅速揣进怀里,把我俩的头往起一搂,低声道:“东西是好个东西,不过这可是个大事儿,不出事便罢,出了事儿,弄不好连砸小号、挂链子的口子都有。”
酒的吸引力实在太大,我横下一条心,猛地一跺脚:“喝!‘炸’了的话我顶着,反正我快要判了,戴镣子能戴几天?”
刷锅的捏了我一把:“喝完了咱们就闭上嘴巴睡觉,谁还敢扒开咱的嘴闻闻?姚哥,别废话了,开始?”
老鹞子矜持地点了点头,回过身来,朝还在睁着眼的几个人吆喝道:“睡觉!刷锅的要给我治胃疼,别偷学人家的祖传秘方。哎哟……疼啊,肚子疼……”
盯着大家都闭上了眼睛,老鹞子掏出药瓶子,刷锅的赶紧拿过茶缸。我们三个人战抖着手拼命地从小棉球里往外挤酒精……一个棉球能挤出很小的一滴,半瓶棉球挤了盖过缸底的一点儿酒精。兑了整整一茶缸子白水,用筷子搅了搅,嘿,真香哦。那味道不亚于以前喝过的各大名酒!我估摸着,市长到了这种地方也未必能享受到这种待遇。臭迷汉可能是闻到了香味儿,眯缝着双眼大力地吸鼻子。
我用肩膀扛了扛老鹞子,冲臭迷汉努了努嘴。
老鹞子哪里还顾得上回头看?乜我一眼,端起茶缸“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刷锅的馋兮兮地咽一口唾沫,跷着脚,双手颤颤地把着老鹞子的小臂,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老鹞子灌了一气,甩开刷锅的依旧攀着他胳膊的手,抹抹嘴,把茶缸递给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快,快喝……呃……爽啊,真鸡巴爽。”看着剩下的小半缸子“酒”,我扎个马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刷锅的一看我这个架势,紧着嗓子叫了一声:“给我留点儿!”已经晚了。
看着空空的茶缸子,刷锅的眼泪横流:“真好意思啊你……”扬起缸子,仰面朝天接了几滴“雨点儿”。
老鹞子涨红着脸,舒舒服服地摸着肚子,歪在被子上晒起了太阳。
刷锅的使劲控了控茶缸子——没了。
“老胡,我算是认识你了。”刷锅的别转脑袋,冲着墙皮忿忿地说。
老鹞子慢悠悠抬了抬眼皮:“这个世道谁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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