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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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嘉随后也在五分钟内赶到了,她从的士上下来,把电烫拉直的油光水滑的直发甩得飘逸绝尘。那二记得前几天她还是卷发,还没多久又变化了。袁嘉总是把个头发弄卷了再拉直,拉直了再弄卷,今天是咖啡色明天就是酒红色,搞得像做发型w。有一次看见她给鼻翼上穿了个孔带鼻钉,再次见又不戴了,那个孔自然又长愈合了。还有一次,她刻意地抬起脚给那二炫耀,原来在脚踝上纹了一只小海豚。每次见到她总是日新月异,哎呀,这个折腾。

        曹大河和袁嘉、那二第二次见面,倒也不觉得陌生,只在前面笑容可掬地开车,听袁嘉跟那二在后面骂那小三。

        “她连小三都不算!我们家黎光怎么可能外面就她一个?早排到小四五六七八九以后了。”袁嘉不屑地说。

        把那二和曹大河笑坏了。

        那二:“你意思说你家黎光是种牛。”

        袁嘉郁闷地:“哎呀,他奶奶地,都到外面播种去了,我这块地可荒了很久了。”

        那二笑了,又感觉不妥。这种事不能太当小事,一个男人自己家的女人没喂饱,到外面四处布施,仔细想想有些缺德。她为袁嘉感到哀伤起来。

        十二、不俗是不对的(3)

        袁嘉对着纸头上的地址顺畅地找到生物老师她们家。在楼下,那二和袁嘉建议曹大河就在下面等着。曹大河表示,女人间的斗争男人也不能跟着八卦,如果万一有打架之类的,他随时上去拉架。于是,那二跟在袁嘉屁股后面上楼去了。

        袁嘉放着门铃不按,咚咚咚地砸门,那门砸得不像是寻仇,倒像刚进城来找不到方向的农民工。很快,出来一个颧骨很高、脸很方正的老妇人,老妇人一脸茫然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

        “干嘛啦?干嘛啦?你啥人啊?砸什么门啦?”(这话是翻译过来的沪普话,实际上发音应该是:“组啥啦?组啥啦?侬啥拧啊?砸啥额门啊!”(为了广大兄弟姐妹读着畅快,下面还是把对白弄成沪普话,既有意思又好懂。)

        袁嘉潇洒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用上海话笑着对老妇人说:“这是胡老师家吧?她在不在?”

        老妇人警觉地:“你谁啦?找胡老师有啥事情?”

        袁嘉:“当然有事情,你想知道不?”

        (bp;老妇人已然是吵架的模样了,“你说啊!啥事情?”

        袁嘉满面笑意语调平静,如果不听她说什么,还以为她跟谁心平气和地拉家常。

        “胡老师离婚啦,我也知道她闲得难受,但是也别瞄着别人老公啊。您也知道,现在啊,小三不好当,不是睡个觉就能扶正的呀。再说,我们家那个也没啥钞票,大钱全在我手里头,公司那点钱也全是我过账。一个女人要混,也要混个名堂,没名堂就少瞎耽误时间。别为了下面舒服,搞得别人不愉快。……”

        姓胡的生物老师从里面冲了出来,颧骨跟她妈有一拼的高,骨架比她妈大两圈,胸前一马平川,这身板儿随她爸。

        “你不要瞎讲八讲好哇?妈,咱们回去,不理她!”说着,拉她妈进家,她妈倒是不依不饶了。

        “咦,你这个女人,忒刁蛮了,你老公出轨跑我家做啥?问你老公去啊!是你自己没本事管住老公,关我女儿啥事情?”

        那二站在上一层楼梯上不说话,用手机录着她们谈话玩儿。她一听曹老师她妈说话,心里想这家人家会护短,自己女儿做了丢人事,反倒埋怨别人有错,根本也没把勾搭成奸当个丢人事来看。毫无廉耻感的家庭,有何可争执,完全是重拳捶在棉花上。那二了解袁嘉,她可不是等闲之辈,只等她出了气再说。

        袁嘉被气笑了。“哟,我就说呢,胡老师咋有这么个爱好这么个胆,敢情是您老人家支持啊!我没本事?哼,现在告诉你们,要是胡老师能叫我老公娶她,我给他们操办婚事。但是我就跟你说白了,你姓胡的,可不是我老公唯一的炮友,你更别指望他能养活你,你自己犯贱愿意倒贴是你的事情。还有,再叫我看到你给他发那些恶心的信息,我直接找到你单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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