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心态一直很稳定,因为这种惹人生气的本身我已修炼多年。关灏此刻怒了算不得什么,我还曾经把弟弟气到要拿刀自残呢……幸亏不是挥刀自宫……不然就不是家庭伦理剧而是悲剧了。
靠了,难道这二年洗个碗就这么麻烦?我有点儿不耐烦,心里琢磨着要不再在别地儿晃晃,看有没有招人的。
这时候,关灏挥了挥手,让苏兰带我离开。我朝他礼貌地点了下头,转身跟着苏兰。
直到走出办公室,我才算松了口气——毕竟背上插俩眼刀的滋味还是不要有那么长时间体会为好。我真是佩服我自己,第一天就把领导得罪的够呛。不过,遇上个老想撺掇你卖笑的,我自认没啥过激行为。对于自己悲催的现实状态,我有深刻认知,可这也不能没了底线。
我承认……我还是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再见到弟弟林然的。这种渴望如此强烈,以至于我都打算向上帝的信众靠拢,作为虔诚的基督徒来祈祷愿望成真。
所有卑微无奈狼狈我都可以带着它们一起生活,可没有了尊严就意味着没有了完整的灵魂。到那时,想来我就算有机会,也没脸见林然了。
小时候读到《基督山伯爵》,那句话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人类的全部智慧都包含在这两个词语中:这就是“等待“和“希望”。
一无所有的我,其实还有“等待”和“希望”,我要好好地生活。
苏兰领着我从酒吧后门出去后沿着七拐八拐的铁架楼梯到了顶层。打开房间,我发现这是个很小却很温馨的地方。屋子有50平左右,两室一厅,布置的很有少女味,到处都摆着可爱的玩偶。
穿上苏兰递过的拖鞋,我把行李箱立墙边,也把潮湿的大衣脱下来。
“陶音,你刚才可真猛!大家平时都很怕关灏哥的,没有人敢让他下不来台。你又是抢话又是给他耍脸色的,得罪人的事儿恨不得一下子都干全了!”
我只是无奈地耸耸肩,什么都没说。
看得出来,苏兰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这种人有什么说什么,人不会坏到哪儿。那句“她来洗杯子?真的假的”应该只是觉着我不该干洗杯子的活儿,没那层为什么不去坐台的意思。我决定和她好好相处,毕竟初来乍到,很多不懂的地方都得靠她来提点一二。
对比两个卧室,苏兰住的要大些,住小卧室我没什么意见,当然,关键是我也没法儿有意见。生活境遇产生极端反差的时候,人难免会想到过去。我感叹:那种物质上绝对豪华的日子真是一去不复返了,我要充分认清我现在的位置。
苏兰也许是觉得我宁愿选择吃苦去洗杯子,也没有不劳而获地靠着青春美丽去钓款爷,对我的态度很友善,详细和我说了很多在酒吧的注意事项。
听起来,酒吧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而且不同种类的都有明显区分的工作服。以后作为洗杯子工的我估计就穿那种白大褂,戴个厨师帽就完事儿了。而苏兰是上酒的服务员,黑领结,白衬衫,金色的小马甲,黑裤黑鞋。调酒师都是酒红色马甲,男服务员是银色马甲。至于坐台小姐,任凭个人发挥,比基尼啥的不行,其他没什么限制。
收拾好行李后,苏兰已经给我下好面了。说实话,那一刻我差点哭出来。
我强忍着泪水,哽噎地说:“苏兰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苏兰拍拍我的肩膀,坐在我对面,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脸:“陶音,我不知道你之前发生过什么,但能看得出你是落了难才来酒吧做服务员,到后厨洗杯子。你年纪还这么小,就得一个人出来闯荡,真挺可怜。我比你大几岁,更何况咱们俩以后要朝夕相处,一起生活工作,多照顾你点儿也是应该的。“我用力点点头,年更加寒冷的冬天里的心里。大口大口地吃碗里的面,可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在这个比往,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冷了,有股暖流,它缓缓地流入我
、第2章警告
下午六点,来迷情酒吧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在后厨的小隔间里带着自己刚买的加棉胶皮手套和一个叫张姨的一起洗酒杯。虽然已经决定从洗碗工开始干起,但最起码要爱护这双从小保养的手。真的,这一点都不是矫情,尤其身为女性,指望自己对自己好永远比寄希望于他人要靠谱的多。
这张姨说不上热情,话不多,但手把手地给我示范如何正确清洗不同的酒杯,处理口红印和手印,擦干净水渍。我自是认真地学着,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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