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上辈子我是杀他全家还是挖他祖坟了,我怎么就摆脱不了他?!
医生很快地判定好了我这场车祸付出的代价:踝关节以上10厘米的腓骨骨折,没必要手术,只需要打石膏。
这期间关灏全程陪同我,脸上带着心痛的表情,旁边的护士不无羡慕地说:“美女,看你男朋友多在乎你啊,你腿伤了,我瞧着他比你都疼!”
我深觉讽刺,没功夫回应这种无聊的话,只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
“陶音,你要是疼就咬着我,别这么咬自己!”
关灏见我已经把嘴唇咬出血痕,忙把胳膊伸过来。我当然不会和他客气,狠狠一口咬住他的手腕,想着要把腿上的感觉到的所有疼痛都转移到他身上。关灏硬是绷住一动不动,就这么让我在他手腕处留下了两排血淋淋的牙印。
处理完腿伤后,关灏安排我住进了豪华单人病房,而我的确也只能在医院呆着,苏兰刚被求婚,今晚肯定会和男朋友住,我一个人回到宿舍估计没法自理。
“陶音,你腿刚打好石膏,别老乱动。”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大声愤恨说。
我真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想再死一回,那些他赋予在我身上和心灵上的耻辱一幕幕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当下,我只求能眼不见心不烦,让这个人滚出我的视线范围。
关灏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黯然,“你好好休息,我让苏兰来照顾你。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闭着眼没有搭理他,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他出去的关门声。
苏兰很快就来到了医院,和她一起的还有徐亦泽。
看着面无血色的我躺在病床上,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而徐亦泽搂着她,摩挲着她的肩膀安抚。
我安慰她道:“别哭了,医生说只要好好复健,没多久就会恢复正常的。我保证能做回那个能蹦能跳的臭丫头!”
“你让我怎么说你!好端端的一个人,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是关灏哥给我打电话说你在路上出了车祸?”
看来,那个禽兽并没有告诉苏兰实情。
思来想去,我觉得瞒着苏兰也不是办法,看关灏的架势,他还会没完没了的纠缠,苏兰总会有知道的一天。况且,她现在是我唯一的朋友。
“苏兰姐,我能单独和你说吗?”
徐亦泽听我这么说,转身开了房门出去。
“小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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