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无耻的逻辑么?因为自己不够优秀,便要毁去一切比他优秀的人和物,冷华庭再也难以听下去,猛地抽出腰间软剑,直指冷华堂的喉咙,真想要直接杀了这畜牲才好。
但他的剑刚一抽出,便被人架住,“王侄,此乃宗人府,他犯的罪再大,也要由宗人府定案审理完后,按律法处治,你无权杀他。”裕亲王冷冷地说完,将长剑腕了一个花,抖向冷华庭。
冷华庭唇边含了丝讥诮,冷笑道:“王爷可真是一片慈父之心啊,如此畜牲,你还想要收回去养吗?”
裕亲王听得一窒,脸上立即露出一丝郝色,恼羞成怒道:“你胡说些什么?”说着,下意识地看向太子和坐在正堂上装睡的恭亲王,讪讪地回了自己的坐位,却是对恭亲王道:“王叔,你该审案了。”
恭亲王睁着似睡非睡的老眼,“哦”了一声道:“啊,太子殿下也来了,那殿下上坐,殿下在,哪里由得老臣多嘴呈能,老臣还是退居下首吧。”
这话看似糊涂,实则是在骂裕亲王多管闲事逞能呢,裕亲王听得脸色更不好看,他着实不喜欢冷华堂,可是这厮可能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也存了丝怜意,想着这么些年,也从来没对他尽过一丝父亲的责任,事情到了这份上,若是能救他一救,就出把子力气,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揭露这段过往,他丢不起那个人,所以,冷华庭方才之言才让他心火直冒,却又发作不得。
如今再被恭亲王一刺,那便更是火上浇油,瞪了老王爷一眼道:“王叔,你不要再倚老卖老了,太子殿下不过是来旁听,你才是主审,快快些审完了事才是正经,本王可不想看他们一家在这里唱苦情戏了。”
太子听得眉头一皱,对恭亲王道:“王叔说得没错,叔爷就请自审就是,我只是旁审就好。”
于是恭亲王便照着程序开始审案,每问一件事情,冷华堂都失口否认,就是他方才亲口承认对王爷和冷华庭下了毒,他也反口不认,只说要拿证据说事,后来,太子无奈,便让人请了孙玉娘出来作证。
玉娘被人扶进大堂后,挺着个大肚子,慢慢悠悠地走到堂中,恭亲王见她身子不便,便免了她的礼,使人搬了把椅子让她坐着。
冷华堂自孙玉娘一进门便死死地瞪着她,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孙玉娘一看他那如地狱鬼魂般的眼神,便吓得一阵瑟缩,窝进椅子里不敢抬头。
太子殿下见了不由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怜悯之色,温和地问道:“昨晚你家相公可是要你送了有毒的吃食给你婆婆用?”
玉娘听得微微抬头,转眸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冷华庭,又低了头道:“回殿下的话,昨晚相公确实是让臣妇送吃食给刘姨娘吃,只是臣妇对相公并不放心,便先用银簪试过,发现有毒后便将那吃食给换了,臣妇并没有对刘姨娘下毒。”
“贱人,你污陷我。”冷华堂一听,便怒骂道。
玉娘嘴角噙了一丝冷笑道:“相公,你应该也看到了,我故意将那碗燕窝洒在了刘姨娘的房间里,如今,怕是死了一地的虫鼠了吧,大人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去简亲王府后院浣洗房查看查看,小妇人可不敢妄言半句。”
“贱人,你何其心狠,你怀着我的儿子,竟然还陷害于我,你就不怕你的儿子一出生没有了亲生父亲?”冷华堂咬牙切齿地说道。
玉娘一听,泪水就下来了,抽抽噎噎地转过身,对冷华庭道:“二叔,你也听到了,你大哥若然真的伏了法,那我母子可就成了孤儿寡母了,以后,我母子可就只能依仗着二叔而活了啊。”
她哭得伤心,说得又情真意切,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动容,既为这女子的聪慧感佩,又为她的境遇可惜,怎么说也是遇人不淑,好好的年纪就要守寡,真真可怜啊。
老恭亲王爷抹了抹眼角,对玉娘道:“可怜的孩子,简亲王不是那狠毒之人,应该会给收容你母子,好生待你的。”
说着又对冷华庭道:“小庭啊,华堂虽是可恨,但你两个嫂嫂无辜,以后,她们的生活,就真的要靠你来照顾了,好在你简亲王府向来富足,多养几个人也不成问题,唉,都是皇家的事,怎么就弄成了这般境地了呢?”
冷华庭看也未看玉娘一眼,冷华堂的罪行早就人证物证具在,玉娘来不玉作证都无所谓,他看不得这女人拿这事来卖乖的样子,她也不是个好东西,当初是如何对待锦娘的,锦娘不介意,他可从来没有忘记过。
而且,这个女人看自己的眼光太过讨厌,与那畜牲如出一辙,不由更是恼火,如今再听恭亲王这样一说,他便冷冷地一拱手道:“只要她安分守纪,简亲王府自然不会亏待了她的。但若她心怀不轨,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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