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的人在项穹苍面前忙乎,把来喜儿挤到一边去。这时大庆来到她身旁。
「虽然你只是个下人,可是记住,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可以说出去,要让我大庆在外面听到什麼不该听的,我唯你是问。」
她点头,目光却越过许多人,想寻找项穹苍的任何一片肌肤。
「你走,这裡没你的事了。」大庆驱赶她。
「他……」要她走,来喜儿百般不愿意。
「什麼他他他的,一点规矩都不懂,王爷是可以让你这样叫的吗?」
「王爷?」
正靖王爷,王府的主子?
「连自己伺候的主子的名讳都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嬤嬤把你调教出来的?」
她心慌意乱,她真的不知道。
或许刚才在匆促之下,她认错了人。她低下头不敢再看,可守在床边的项四方却稀奇古怪地盯著她瞧。
她走上前向各位爷福了个身,打算告退避开,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
「不……要……走。」
项穹苍意识模糊不清,空茫的眼底荫出一丝清明,可一张嘴,立刻喷出一道血泉来。
他这一激动,让好不容易诊过脉的大夫又得重来一遍,「姑娘,你先不要走,委屈你先让王爷安下心来可好?」
来喜儿瞅著躺在床榻上的项穹苍,他黑色的眸瞳裡有著激昂的感情,可是她也感觉得到他并不是真的看得见自己。
那他是用什麼心情拦著不肯让她走?或许只是一时的错觉也说不定……
大庆替她搬来一把凳子,她就这样让半昏迷的项穹苍握著手,不言不语。
大庆看著这灶婢粗糙的手,难道他们家王爷已经痛得分不清楚柔荑般润滑的小手跟操持劳务的手触感有多麼不一样吗?
这边想的是这回事,老大夫一看项穹苍安静下来马上以最快的动作点穴推拿施针先止了血再说。
项四方眼眨也不眨地把来喜儿翻来覆去地看著,摩挲著下巴后对著凤栖招招手,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项穹苍的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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