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记得你叫来喜儿是吧?不必惶恐,找你来没有别的事,只是聊聊。」很亲切的开场白,很容易叫人撒下心防。
聊聊?说得真好听,一国之君日理万机,有那麼閒吗,找一个完全不亲的儿媳妇聊天?伴君如伴虎,她还是小心点的好。
「朕听说妳持家有方,把正靖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上上下下和乐融融是吗?」把身子靠往精緻的垫子,也不知道葫芦裡在卖什麼药的万岁爷真的閒话起家常来了。
「不敢,那是臣妾该做的。」
「為人也谦虚,不虚荣,嗯,很好,贤良淑德在你身上朕都瞧见了,鹏儿有你这样的妻子帮他持家,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皇上过奖了,那都是臣妾為人媳妇该做的。」
「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朕也不是不通人情,要知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本来就是要依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句良心话,如果朕不是生在帝王家,朕对你跟鹏儿的婚事绝对是非常乐观其成的。」
来喜儿可从皇上的话中感觉出背后隐隐有股狡獪。
「媳妇知道万岁爷对臣妾跟相公的婚事一直是有意见的。」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讚赏,不过在拉下眼皮的同时也消失不见。
「知道就好,你的身份地位别说朕有意见,也让鹏儿在许多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身子发凉,整个人木木的,这皇上到底要对她说什麼呢?把人这样吊著很有趣吗?她实在不想陪这样心思如海的人玩猜心游戏。
「皇上,您有话就直说吧──反正皇上不喜欢臣妾就跟相公是庶子的意思是一样的。」
从来没被人那麼大胆打断过话语,冒犯的言词还犀利得很。皇帝没发火,威严的脸却再也挤不出什麼笑意来。
「女人聪慧要用对地方,伶牙俐齿并不能给你带来什麼好处。」
「皇上,您这时候把臣妾召进宫,也不见得是要给什麼好处吧?」就豁出去了吧
「朕给过你机会时间,你却不知道要把握,你的肚皮至今还是仍无消息吧?」皇帝的眉打了折。
来喜儿软在椅靠上。「您要用七出的罪名叫相公把我休离?」
就因為她没有替项家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必须遭到休弃的命运?
「你们夫妻感情深厚,鹏儿是个长情的男人,你是他的弱点,朕不会让他这麼做。」
她一直以為国舅爷的城府够深了,原来皇上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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