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飘零这么天来一直是和大家一起的,兵士们也都接受她,我看还是叫她来吧!”坐下,何子须还是继续说着。
“子须,我记得你以前是很讨厌她的,怎么采了一次药回来,你对她的态度就全变了?”不解的抬眼,凌澈直直的看向何子须。
“我现在也还是很讨厌她啊!”直面的凌澈的眼神,何子须挺直了腰身,“我讨厌她,这并没有变!只是我不想盲目的排斥她,她和我们大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又上山采要药,又照看伤员,很多兵士都已将她看作是自己人了,所以我觉的现在我们有了庆典,理应是该叫上她的!”
对上何子须坚定的眼眸,凌澈微微轻斥了声:“还说没变!以前的你,可不会为她说任何一句话!哪怕她是对的!”
“我--”
“好了!就如你所言,叫她来吧!不过她要是做出什么恼人的举动来,你可千万别怪我到时赶她出去。”冷冷的打断了何子须的话,凌澈随意的摇了摇手示意到。
“我知道了!”转身走去,何子须快步来到任飘零营帐,帐中,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正端着碗药,神情难忍的仰头而尽。
“飘零,你在喝药?”掀帘走入,望着黑黑的碗底,何子须皱着眉头问道:“你生病了吗?”
“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随手将碗收拾好,背对着何子须,任飘零脸上闪过了一丝慌张,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在吃师兄为自己配的药。
“你找我有事吗?”
“哦!今天军中欢庆,我是来叫你过去的!”
“叫我过去?那,凌哥哥他知道吗……”闻言,人儿迟疑了一下。
“知道,就是他让我叫你过去的!”随意的笑着,何子须略有些玩味的说:“那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
“走!”听闻此话,任飘零娇美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神采,“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到!”
当任飘零一脸笑容的来到欢庆场中时,全军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
“凌哥哥!”笑吟吟的对着凌澈甜甜的叫到,人儿特意找了个靠近的位置坐了下。
闻言,凌澈俊美的眉头不自觉的轻拧了下,但他碍于何子须刚才那番话,所以强忍着什么也没有说。
“来--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大家一起干!”高举起酒杯,他大声对众兵士说道。
“干--”齐齐的回应,呼声震天。
任飘零爱慕的看着心中之人,看着他那英气十足的侧脸,心中甜甜的。端起酒杯,轻浅品尝了着杯中美酒,但却在细品中脸色大变,“凌哥哥不能喝!酒里有毒,是软石散!”
慌忙间站起身,想要告诫,却突然见到外面飞来个黑影,“凌澈,拿命来--”阴郁的声音,寒光四溢的剑,一个黑衣人瞬间出现在台前,举剑狠狠的刺向前方,迅雷不及掩耳。
“凌哥哥--”猛的大喊一声,大脑似乎忘记了思考,电光火石间,身体仿佛被什么驱使着,任飘零迎面上前,在黑衣人擦过身边的瞬间,挡在了凌澈的面前。
不为别的,只是她知道,她不能让凌哥哥死,不能让他死……
剑,锋利的,穿透了腹部。鲜红的液体,灼痛了肌肤,染红了长裙,缓缓,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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