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认识?从未认识!不!飘零,我不要这样的结局!你爱了我十四年,追逐了我十四年,可就当我明白爱的时候,你竟然选择了放松……
为什么,五年了,飘零!这五年里,我用尽了所有方法找你,可是你,到底在哪里……曾经,我以为我喜欢梦霓,因为她的端庄,她的善良,都是一个大家女子该有的风范。我爱她,爱她的娴静,爱她不同于我母亲的阴狠,我觉得,她就是能给我一切宁静的女子,是我一生唯一爱的女子,可是如今,我错了!上我看到那丢在血泊里的荷包时,飘零,我发觉我错了!原来爱,早已深深的植入心底,深的居然连我都不曾发现……
飘零,你一定恨我吧!恨我曾经一次次的伤害你,恨我诬赖你害了张倩柔的孩子,恨我夺了你的解药而使任世伯为此而死去,恨我……
我现在才发现,我原来这么混蛋,竟然害你受了这么多伤害,飘零,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吧!只要你愿意回来,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抬眼看着远方,手,紧紧地压在心口,因为在那里,藏着一个染着血的荷包……
“阿澈”
不远处,一声叫唤,一个身影快步跑了过来,“阿澈,马匹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去查阅!”
来人略有些微吁,英俊的脸上不时布满了些汗珠。
“子须,你跑这么急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转过头,微微看向来人,凌澈微皱头说道。
“怎么不算大事!这次出征的是云意修,你忘了他是害死旭风的人!这一次,我一定要在战场上杀他个片甲不留!”何子须愤怒的说着,眼中,是坚定的神采。见此,凌澈俊美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复杂,只见他猛地一拍何子须的肩膀,重重的说了一声:“好!”
“那我们快走吧!”何子须说罢转身,身后,凌澈缓缓的说道:“子须,为旭风报仇的话,放在你我心里便可!他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为人,你、我、还有圣上都很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通敌叛国的事的!但是,有一点,我想你明白,军中,有好几位将士是当日的见证者,如今旭风垢名未除,他们又极力作证,若此时我们打着为旭风报仇的名号,那势必会影响整个军队的气势,这个,希望你能明白!”
凌澈一字一句的话,听在何子须耳里一阵翻涌,只见他的双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此时背对着,没有回头,眼里,是深沉的,无法抹去的痛,“阿澈,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总是冷着脸,后面追着飘零,我和旭风总是扭打在一起,而梦霓和太子总是微笑的在旁边站着。那个时候,我虽然不喜欢旭风,可我们却是最好的兄弟!他总是毫不留情的打我,然后在事后抱着药来给我抹伤口,记得我每次都会狠狠的将他推开,然后继续和他扭打……那个时候的日子,真是简单而又快乐啊!可是,现在呢?我们中的人,死的死,散的散,旭风他一个人黄沙掩身,静静的躺在睇下,甚至还承受着别人的无解!阿澈啊阿澈,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何子须低低的说着,脚一步步往前挪,身后,凌澈慢慢的跟上,脸上,是复杂而又深重的表情……
训练场上,战马一排排的列着。为了此次能战胜东盛,他们特意从外地精选了一批骁勇善战的马匹,势要将东盛剿灭。
在这些战马的周围巡视了一圈后,凌澈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塞外的草原宝马,浑然中透露出!李勇,这些马就交予你,你要好加训练,十日后,我要见到一支不一样的战骑!”
“是,属下领命!”双手猛地一抱拳,那名叫李勇的将士立刻上前道:“二队,三队,将这些战马赶至西面训练场!”
“是!卑职领命!”双双一接指示,尘土飞扬中,马儿开始慢慢跑动。
一切,都井然有条的进行着,慢跑中,马儿听着指挥慢慢向目的地前去。正就在此时,原本还很安静的马群突然变得骚动起来,只见它们不安的停在原地,不住的打着转,鼻中不时的嗤着气,神情十分的惧怕。
“发生了什么事?”见此,凌澈皱着眉,冷声的问道。
“回将军!属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前方不知有什么东西,战马好像很害怕!”
“害怕?”闻言,凌澈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战马浑身散发这草原的,就连霸者苍狼他们都无惧在眼里,如今究竟是何物,竟将它们吓成这样?”
“属下不知,这就派人前去打探!”闻言,李勇一脸难色,直向前方冲去。可正待他冲出没几步,耳边一阵嘶叫,战马更加不安分了起来。
马踏的尘土飞扬,使人看不清状况,正在将士们努力维持着受惊的马儿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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