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干的!”满腔愤怒,大声的咆哮。萍妃发不出声音,只颤抖的手指在床边摸索的写着。
“死……”
泪,再次不经意的掉落,远远望着,不敢触碰她一下,张倩柔眼看着萍妃挣扎的手指,和她那发不出声音的口型,突然无力的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你是在交倩柔帮你吗……”
悲,从心中传来,痛的她四肢百骸。张倩柔看着萍妃那被划满刀疤的脸,唯有眼睛还清楚的泛着,大笑间,她猛地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姐姐,你安心去吧……”
手起簪落,血自脖中慢慢的流出,抽搐中,萍妃慢慢的闭上眼,那满是狰狞的脸上,竟然带着丝丝安慰,丝丝解脱……
姐姐,你安心去吧,倩柔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暗暗地誓,在心里发着。放开手,让发簪独留在膊上,看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张倩柔放肆的无声狂笑。
脚,一步步的向后退着,一直退到了门口,站在那里,张倩柔全身不停的抖动着,任脸上眼泪横流。
“告诉我,谁干的!”声音冷厉而狠绝,夹含着无穷的怨恨。
雾雨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口中清冷的说道:“萧天行!”
“是他?”闻言猛地一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是他,他独宠了我姐姐这么多年,即使最后因为假孕之事而被迁怒,那杀了他就好了,怎么会会用这种变态的手段来对付她!这不可能,这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萧天行老谋深算,张倩萍几番陷害于蓝梦霓,又害死了他的孙子,他能忍到最后才对她下手,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沉默,久久的沉默,听了雾雨的话,张倩柔不发一言,只一个劲的掉着眼泪:“你是说,萧天行一早就知道我们的动作,之事他在等待时机所以才没有发作,对吗?”
“是这样的!”没有感情的传来,张倩柔闻言不禁踉跄了几步,但雾雨没有去扶她,只冷眼看着。
“告诉我,他都对我姐姐做了什么?”手扶着墙,口中不住的喘着气。
“就如你所见的,毁了她的容,毒哑了她的喉咙,然后送到边外充当了军妓!”
“呵呵,军妓?萧天行还真大方,居然将自己的宠妃送去当军妓?呵呵,呵呵呵——”张倩柔一声大笑,笑声中有着明显的恨意,“萧天行,我不会放过你的!纵然你已经死了,可是,你不是有最疼爱的人吗?任飘零,哼!你等着,我会把我,以及我姐姐所受到的屈辱,百倍,万倍的报复到任飘零的身上!你,给我等着……”
女人有时候一旦毒起来,可是很疯狂狰狞的,眼前的张倩柔,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一向冰冷无温度的雾雨看着她狠毒扭曲的脸,心中不禁有些凉起来。
天喻国中,喜庆一片,十里夹道,鲜花欢迎,凯旋的大军在赞喝声中缓缓的向前前进。马匹上,凌澈冷着脸,目视着众人,何子须则一脸微笑,挥手着与人示意。身后,一排排浴血奋战的战士,他们此时顶着完胜的光环,无比自豪的走在假象的故土上。
“天喻必胜!天喻必胜!”
欢呼声,一直绵延到好几百里,在声音的尽头,凌澈他们一下子跳下马,上前向萧育作礼:“臣惶恐,劳圣上亲自出迎!”
“哪里的话,凌将军和诸位将士出生入死,为天喻创下汗马功劳,朕出城一迎又有何妨!”温煦的话字萧育口中传出,在他脸上,永远是那一片轻然浅笑。
“谢圣上体恤!”一阵呼天震地的响声,众人此时齐齐拜倒。
“尔等无需多利,都起来吧!”温暖的话语,在说完后,萧育转头看向凌澈,“阿澈,飘零呢,怎么没见她?”
关心的神情自萧育脸上浮现,见此,凌澈拱手:“禀圣上,飘零她一个人先回任府了!”
“恩,她也累了,是该休息一下!”点点头,转身走上几步,萧育正色的说道:“将士们,感谢你们胜利的归来,你们是天喻的光荣,是我,是百姓们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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