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服褪尽,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裸背以及两条细长的小腿。之所以只露了一小片,因为朔隐的黑发极长,顺着后背垂顺落下,一直及至脚跟。于是从背面看去,将会走光的地方便被散发遮去,隐约能见朦朦胧胧的肤色。
朦胧美才是将诱惑发挥到了极致。
他肌肤的线条十分流畅,肤色细腻莹白,就宛如上好的白璧玉圭,每一寸透着凝脂一般的光泽。
每一个回眸看她的眼神都妩媚得牵动人心,浓墨般的散发与洁白□的肌肤交相辉映,他将朦胧与透视的效果玩到了顶峰,风骨里是散不尽的妖邪之气。
由于他本就不着片缕,侧身转过来的时候,素练顺着他光滑的胸肌向下看去,紧跟着就看到了下面一样挺拔的东西,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血气上涌,连忙将脸侧到一边,用手一摸脸上竟然滚烫滚烫。
他密集的睫毛宛如香扇向上卷,再一微笑,金色眼眸转过去看了她一眼:“姑姑,如此你可是信了?”
他这是在公然地勾引她?
苍帝倒没怎么在乎他们在做什么,看起来十分了解朔隐的习性。他只专注于研究朔隐的身体,指端沿着他的腹部往下走,轻压了一下,眼神一紧道:“看来封印又加强了。假若你还是这么无所顾忌,会死的。”
苍帝无情的判决就好像手术室外宣布死亡的医生,素练只觉得心脏猛地一跳,快走近几步,用五指遮住了双眼,只从手指缝里瞄着苍帝指着的部位。
朔隐平坦的下腹刻有一条三寸长的黑龙纹身,黑龙的眼神、姿势都纹得栩栩如生,它爪锋犀利地划破长空,连腾龙身上的每一个闪光的鳞片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在她眨眼的瞬间,黑龙纹身总会凭空消失掉几秒钟,过了一会,才重新浮现。
这样的状况每天都会发生数次。
朔隐是北庭黑族的太子,也是黑龙龙神的后代。一般来说龙族的人身上都纹有庇佑龙神的图腾,但也只有在他死的时候,图腾才会消失。
朔隐身上的龙纹,无疑非常古怪。
素练双手环胸在一旁看着,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并不代表她不去想不关心,相反的她的不安决不会比苍帝来得少。
假如有她出力的地方,她一定义不容辞。
但她一个清白的姑娘,愣是盯着男人没穿衣服的身子看,虽然这个男人有可能成为她的夫君,仍觉得实在忒厚颜无耻了一点。她识趣地往后一拐,准备破门开溜。
下一刻,朔隐随意将衣带一系,飞快地旋身绕到素练的正面,细狭的妖眸扫了过来:“姑姑这是准备去哪?还没有过门的女孩,便这么急着看夫君的身体了。吃干抹净了以后还准备不负点责任地溜了?”
他言语间还是从前那副漫不经心的调侃之意,斜眼瞥见她眉头紧皱,稍稍一愣,随即抬眼笑意吟吟地道:“我的身体无妨,阿苍你多虑了。”
这话是说给苍帝听的,同时也是说给素练听的。
度劫之日越近,越心绪不宁。就好像有什么冥冥注定的事,将要发生。
至于是注定了什么事,朔隐知道,苍帝知道,天君知道,仙界里的人都知道,而唯有她被蒙在鼓里。
一只优美的手伸过来,握上她的手腕,朔隐看着她浅浅一笑:“姑姑这会也饿了吧,我去做些吃的。”
用手抹了一把脸,努力赶走坏心情,素练冲他眨了眨眼:“呐,妖孽,虽然你真是很了解我的肚子,但是你用那一双做毒药的手来做饭,这会不会吃死人?”
他纤细的手腕抬起来扶着门框,另一只手指依然留恋地停在她侧颈揉了揉,触感是那样熟悉温暖,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温存。朔隐低下头好笑地瞧着素练:“天下人说我是毒公子,吃我做的东西,必然是要死的,不过我大概还舍不得你死,所以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吧。”
虽然这个女人身为仙人,却丝毫没有作为仙人觉悟。仙人无需进食,仅依靠凡间供奉的香火,便可维系生命。而不仅她一日三餐准点开动,而且对食材的要求也特别挑剔,久而久之下来,连带他的厨艺神经都锻炼得十分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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