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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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美人们因她的话而静下来。

        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从来没人敢这么对贝勒爷说话的,得罪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她们冷笑着,等着看她会落得如何残酷的下场。

        「也许我该给你点苦头尝尝,不然你永远也记不住要服从我。」颛顗冷冷的道。

        她挥去他爱抚的不驯举动和那公然的挑衅,在在逼得他怒火狂烧。

        望着杯中未饮完的金澄酒液,他轻轻摇晃着,双唇诡佞的徐缓荡出噬人的邪笑。他的笑教白冉云心惊,全身寒毛直竖。

        他要做什么?她瞠大杏眼望着他高举酒杯,惊骇的看着他将杯身缓缓倾斜。

        「你敢这么做我会……啊……」烈酒缓缓的倒在她被划破的伤口上,她疼得呼出声来,用力挣扎却教他紧紧压制住身躯无法移动分毫。

        「放开,放开!啊……好痛、好痛……」白冉云声嘶力竭的呐喊着,酒精与伤口接触时产生的灼热疼痛,似火烧蔓延至全身,她疼得不断挣扎,眼泪溢出眼眶。

        「说!说你记住了服从,说!」他冷血的不放过她,非得逼着她低头臣服不可。

        「不!你休想!你永远都别想,别想我会心甘情愿臣服,做个陪寝的女人。」

        白冉云气息不稳的喘着气。

        「很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气愤的在她的伤口用力握紧,鲜血随即像开了闸门般溢流而出。

        「啊……」白冉云疼得尖叫挣扎,失血苍白的脸色逐渐转为透明的死白。

        为什么他就是针对她,不肯放过她?

        眼前的景色开始摇晃,一阵黑暗狂猛地向她袭来,强烈的晕眩感教她没有力气再抵抗;她缓缓的闭上眼帘,让黑暗将她包围吞噬。

        在她躲进一片不见光明的黑暗、失去意识前,她听见一道声音似乎自遥远的远方飘渺传来——

        「这一回合算是你赢了,哈哈哈……」

        言白冉云因手臂上的阵阵刺痛而疼得幽幽转醒。

        情没想道自己又晕倒了,她不禁轻扯丹唇漾了抹苦笑。

        小这十贝勒还真是她的克星,遇上他之后的几天,自己晕倒的次数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还多。

        说窗外纺织娘一声声的鸣叫,白冉云无奈的轻喟了口气。

        吧这些虫儿真是扰人清梦啊,若是换个时间,这会是浪漫的夜晚;可是此刻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让疼得睡不着的白冉云只觉得这些虫子吟诵的不是浪漫,而是噪音。

        独她抬起手想拿起枕头掩住耳朵,阻隔这恼人的虫鸣,却发现自己竟虚弱得连移动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

        家「嗯,唔……」她气恼的想咒骂,口中逸出的仍只是嘤咛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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