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他烦躁的道,他才正要理出个头绪就让人打断,教他满心不悦。
「贝勒爷,冉云小姐不见了。」呈诰一进门便急切的道。
「府里找过了吗?」
「整座府邸都找过一遍了,就是没有找着冉云小姐。」
「西厢房那两个女人是不是也走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那两个女人干下的好事。
「是!」
该死!当初真该立刻将那两个女人轰出去才是。
「到凤扬去要人!」他霍地旋过身大步迈向门口。
她们十成十回到那学堂去了。
「贝勒爷,我们要以什么名义要人?」呈诰提醒他,「当初是咱们强将冉云小姐留住,现在她离开贝勒府后,我们压根儿没正当理由去要人的。」
颛顗迈出的脚步突地打住,他是真的一点理由也没有。
当初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关住她,之后却未善待她,她会毫不留恋的离开是必然的,但他就是不能放手;在他发现他爱上她之后,他再也放不开手。
「我们去向凤扬要回……我的娘子。」是了,就是娘子,这个说法令他莫名的感到满足,他扬了抹笑。
既然她是唯一一个能牵动他心绪的女人、唯一一个会教他担心受怕的女人、唯一一个能左右他的想法、唯一一个让他肯承认爱上的女人,那么她必定是世上唯一一个适合当他妻子的女人。
在认清自己的心意后,他的心莫名的感到一阵欢喜,现在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她。
「贝勒爷。」呈诰再次唤住迈开脚步的主子。
「你最好有个唤住我的好理由!」颛顗咬着牙道。
呈诰指着墙上不断摆动的洋钟,「也许我们该明早再去,现在的时间并不适合上门拜访。」
主子是怎么一回事?他从没见过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做什么事,急得忘了现在是大半夜。果真和冉云小姐沾上关系的事,主子就会怪异得失常。
「大人,不好了!」师爷一路飞奔叫嚷着,「不好了,大人。」
「呸呸呸,本官好得不得了,别乱咒本官。」凤扬知县睨着破门而入的师爷。
「大人,我是说大事……大事不好了。」他一口气还没顺过来,气喘吁吁的。
知县食指抚着八字胡道:「到底是什么大事?瞧你慌得跟什么似的,没有一点做师爷的沉稳样,教百姓瞧见了还以为本官我请了只猴儿当师爷呢。」可不能教百姓以为他们的凤扬知县是个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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