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云被他吼得直打颤,委屈的眼泪如雨滂沱而下。
她的无助落入左谦眼底,他猿臂一伸,将她紧紧纳入怀里。
「不知十贝勒今天特地上我府中来是为了何事,如果是为了奏章的事,我想十贝勒可以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妥。」
「我不是为了奏章来的。」颛顗冷冷的道,当初要不是为了那本该死的奏章,他也不会鬼迷了心窍,将自己深爱的女人出借给左谦。
「哦!那么今儿个你又是为何事而来?」望着颛顗烧着妒火的眸子,左谦挑衅的将手臂收紧,教白冉云更往他身上靠。
「我来带她回去。」
「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从『我的』屋檐下带走我的女人?」左谦恶意地用他当初的话来堵他。
「她是我的女人。」颛顗冷冷的纠正。
「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虽然可人儿爱的是颛顗,可他也不会让颛顗这么轻松就抱回美人。
「凭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
「你怎么这么肯定那是你的孩子,说不定孩子是我的。」左谦挑衅的笑道。
白冉云怔怔的抬起哭红的眼眸凝望着左谦。
左大人这是在说什么?他明明没有和她发生关系,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没……」她张口想向颛顗澄清。
「嘘……可人儿,让我来。」左谦伸出食指轻轻按住她的朱唇,他接着向颛顗道:「你别忘了你曾将她借给我一晚。」
左谦的话令颛顗气愤的握紧拳头。
该死的,他真的不能肯定那是不是他的孩子,她有一个多月的身孕,而「那晚」该死的也恰是一个多月前,他真的没办法确定孩子是不是他的。
见他沉默,左谦接着道:「要不是可人儿离开了你,说不定你早将我的孩子杀了。」
「那不是你的孩子,孩子也有可能是我的。」颛顗怒道。
可恨的左谦,开口闭口都说孩子是他的,他就这么肯定孩子是他的?
「是你的或我的都无所谓,反正你也不想要,不是吗?我记得你从不让侍寝生下你的孩子,既然如此就当这孩子是我的,反正只要是可人儿的孩子,我会当是我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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