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带来的东西让人安排好,罗阳礼貌的说:“程姐,我妈下基层了,今年来跟您凑凑热闹。”
“来来,正好手痒痒,摸两圈。”小程兴高采烈的放桌子,铺苫布,拿麻将盒子。
两个姐妹陪着打牌,剩几个姐妹伺候局儿。罗阳坐小程上家,张明蔚窝沙发上看春晚,一会儿看央视的,一会儿看湖南的,拨台不亦乐乎中。
罗阳打出一张东风,被下家给借了。他说:“程姐,找男人得看清楚,像这样的祸事搭最好不要招惹。”
“是是,这不小不懂事嘛。”她舔着四十多岁的老脸说得自然,打个一饼。
罗阳笑了笑,说:“这人也别再联系了,要是他往市回,也别自己去见,跟我说一声,有个防备。”
“对对,这人我躲还来不及呢,一家子神经病。”她这个小老板好起来是真好,狠起来也是真狠。叱咤风云的程姐也变得乖乖听话。
几圈下来,罗阳一家输,三家赢。最大的赢家是小程,笑得鱼尾纹都开花了。罗阳摆手说:“换人吧,我也差不多了,再输就得脱裤子了。”
两个姐妹听了咯咯了,说,那还真没见过呢。
罗阳扔过去几张麻将牌,也不理他们了。
下了桌,罗阳倒进沙发里看春晚。歌,没听出调调;舞,没看出步数;相声小品,也没能笑到包袱上。
同样被情所困的张明蔚扔给他一罐啤酒,问:“跟我姐打电话了?”
“嗯,她给我打的。”难得她主动,本来是高兴地事情,他说起来还是沉重。
也是个可怜的娃,张明蔚看他的眼神都透出悲悯。说:“此行目的也达到了,红包也发完了,您老打算什么时候走?”。
罗阳看看表,“明早吧。”
“那你自己找地方睡,我可不招呼了。”美女说完就转身回屋了。
这一夜罗阳窝在沙发上根本就睡不着,后半夜又跟着搓了两圈麻将,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开着车出了高速收费站。
市比市还要稍微冷一些,乍看之下没有市那么多的高楼大厦,倒也是繁华都市。
还真是没来过,罗阳开了pr,想了想还是给郝馨打了电话,接电话的声音却让他差异之后不知道该哭该笑:“新哲?这大初一的,你怎么……”
“找郝馨是吧?等着啊。”李新哲捂着话筒往边上喊了好几嗓子。
郝馨一路小跑过来接电话,还有点气喘嘘嘘的,不满意的问:“老板?不是过年还不得消停吗?”
罗阳微笑,语气中少了作为老板的凌烈威严,“一点儿私事。”
“哦?不是又拿我当情报局吧?……李新哲,你别动我衣服,小的更不行!……老板你说啥事?”
罗阳这心里真是忽高忽低,被这份暧昧刺激的不轻。赶紧说正事:“上次请你帮忙查的张栋老丈人家地址,能再给我详细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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