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红扑扑的脸和又羞又怒的神情,李新哲更是心神荡漾,他骤然上前,抵着她的鼻尖说:“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言毕,就已经深深地吻了上去。
说起感情经历,大了三岁的郝馨比李新哲差得太远,可以说是空白的。在这样的亲吻到来,她连本能反抗都没能来得及,就迷离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激动之中。也许,她渴望着什么,以至于可以卸下防备时,轻易地丢盔卸甲宣告投降了。
当俩人都“褪尽铅华”坦诚相对的时候,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先是郝馨,野性爆发最快的还是郝馨。
所以说,久旱逢甘露,很容易酿成狂风暴雨。
当李新哲呼吸沉重的看着早已意乱情迷的郝馨,好笑的说:“那些排斥现在看来是不是没必要?所谓冲动,是不是很容易就体会了?”
此时还差临门一脚,郝馨的自尊心之强大,居然拉回了所剩无几的理智。她眼睛一瞪,怒道:“果然道行不够,着了你的道。滚,姥娘不玩了。”
这时候喊停,无意于……没有东西可以形容。李新哲无奈的动了动□,昭示着他箭在弦上,不发不成,“郝馨,就算现在我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郝馨想要出口的怒骂只能变成一声痛呼,然后她
50、昏后。。。
不再说话,直接咬上李新哲近在咫尺的肱二头肌。
大战结束之前,李新哲持着爆发前的最后理智,对郝馨说:“郝馨,我是真心的。”
但对此,郝馨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去感受烟花绽放了。大概是对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不大相信,也可能是当时理智完全消失,反正等她醒了之后,也完全没能记忆起来。只是在腰酸背疼之际,狠狠的瞪了几眼,掐了几把。就完全释然了。
此一战,可谓是酣畅淋漓。也算是解了李新哲长久以来的嘴馋。于是,李新哲同学痛痛快快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发现枕边人消失不见,李新哲有一瞬间蒙噔。回想昨天一晚,自己就算不是强迫也是勾引,大概郝馨不太甘心,或许有些生气。赶紧收拾一下,注意到身下床单有异。
走到卫生间,就见她在自来水那里使劲的搓着被单。此时已是临近圣诞,冬天的自来水,直接从管子里流出来想必是拔凉拔凉的。入眼,流水冲刷她白皙的手指,早已经通红了。“你干什么?大冬天这么凉的水,你不怕坐病。”说着转身去拿盆,开热水器。
郝馨白他一眼,很有知识文化的说:“你不知道,血渍得用凉水才能洗掉吗?”
看床单上已经变为暗红印子的地方,李新哲皱皱眉,说:“你放下吧,我洗。”
“怎么?为你昨晚的冲动赎罪?”郝馨放下被单,动一□下还痛,不觉有些赌气。“哼,要真是因为这个我找不到下家,你就真得养我一辈子了。”
李新哲抱臂往门框上一靠,信誓旦旦的说:“我压根就没打算不养你一辈子,婚礼上的誓言不是过家家随便说的。”
“有时候我都想不通,我比你的前女友那个大才女差了太多,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端着盆站起来,走到挑眉的李新哲面前,她正经的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李新哲转开看着她的眼光,瞧瞧盆里淡蓝色的床单,说:“大概上·床之前?”
一把将盆推倒他怀里,郝馨厉声道:“多投两遍,记住,用凉水!”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之后三四五六七。慢慢的,所谓婚前协议,契约婚姻,谁还在乎?而且让郝馨甘心情愿跟着李新哲的理由不单单因为雨露滋润和感情寄托,还有就是婆家的爱护。
曾经有个女同事说了句很不孝顺的话,说:“有个好老婆婆,比妈强。”此话乍一听,是对天下岳母的不孝之言,却也不失为一种慨叹,并反映了广大儿媳对好婆婆的向往。
郝馨虽然不敢说苟同这一观点,但是在亲娘处于千里之外的情况下,有个好老婆婆不失为一种强过一切的关怀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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