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觉得,能这样在一起,真好。”歪着身子就势倒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她闻惯了的淡淡木香。
“以后,会这样在一起一辈子。”任意亲了亲她的头发,笼着她的披肩,将她圈在自己怀窝里。
林耀景忽然觉得这小雨天似乎也不再阴沉,多看两眼,润物无声却也是一种美好的景象。闹闹腾腾的两人难得的安静了,静静相依偎,默契地不言语,只是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期待着属于他们的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去寄给亲爱的大家寄贺年片~(*^__^*)希望收到的亲可以在微博私信我发地址要有邮编啊亲、>
套袜子穿木屐,真真比清朝花盆底还煎熬,衣服一层又一层,捂到满身痱子欲哭无泪……一天杂七杂八的礼仪学习过后,林耀景瘫在桌子上成了堆烂彻底宣告阵亡。
“铃木夫人,我们休息一会儿行不?”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脚了。
“林小节,这样的坐紫在这个家里是不被允许地!”一阵冷风吹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我内急……”林耀景憋屈含泪。
“还请林小节树去树回!”林木夫人动作优雅地福了福身,双目放空越过她望向一边弯弯扭扭的毛笔字贴。
林耀景如获大赦,噌地跃起来,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儿。一出门就赶紧把那绊脚的木屐蹬掉,林小姐找了条看起来没什么人会经过的小道,拎着鞋踏在鹅卵石上来回走。
“好舒坦……”效果堪比专业按摩。
“干嘛呢?”身后冷不丁传来任意的声音,林耀景忙着转身,被束缚的衣裙绊了个踉跄,刚刚好坠进了任意的怀抱。
“那么不小心。”任意有些好笑地摸摸林耀景的头,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在旁边的木椅上坐下。
“脚很痛啊。”林耀景努努嘴。
“痛就和铃木夫人说,她看起来虽然有点儿严厉,但人很好相处。”任意笑着蹲□去,替她拍了拍脚底粘着的树叶,笑着说。
好相处吗?林耀景表示不敢苟同。
“婚礼上真的要给来宾致辞,还有,还有送祝福签吗?我的毛笔字很难看诶,而且……嘴,嘴又笨。”林耀景低着头嗫嚅道。
“我的小妖精嘴笨吗?”任意笑得灿烂,直起身来坐到林耀景身边,“拿出当年炒上司鱿鱼的气节来,一定可以的!”
“你取笑我……”林耀景嘟嘴表示不满。这个婚,她确实结的底气不足。只见过一次面的婆婆,完全摸不透底细的婆家,还有被她不顾一切丢下的家人。
林耀景深深呼出口气,往任意那边靠了靠,把脑袋放在他肩上,“你说,我会不会是世界上唯一没有被亲人祝福的新娘?”
任意闻言愣了愣,随即伸手抚着她的背,“放心吧,你会是全天下得到祝福最多的新娘。”
林耀景知道这是任意在安慰她,不管怎样,至少有一点能让她不顾一切坚持所选择的路,那就是彷徨孤独时,可以随时靠在任意肩膀上,这样就够了。
爸爸……他会理解她想要勇敢爱一个人的心吧?会的,一定会的……
婚礼这天,林耀景见到了久违的南佳凌。南佳凌一看到林耀景就笑得恨不得把榻榻米捶出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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