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
“不是说了嘛,最后一招,舞蹈是被感受的步行。”
“这跟啃我一口有什么直接联系?”
“那可不就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招嘛……不啃你一口,你怎么能转移注意力,保持脑袋一片空白,跟着人家的脚步走?”
“真的只是这样。”
“是。”
“昨天晚上,你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
“喂……”
“我睡着了。真的。”说完,骆静兮转了个身,背对着我。
不一会,呼吸渐渐平缓下去。
骆静兮果然是蟑螂小强打不死的命。半夜的时候还半死不活的,等到三大瓶吊瓶空了,这厮再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神气活现的了。虽说脸色还是苍白,可在医生办公室吵着要出院的劲儿可一点儿不缺。
好么,那医生也固执,说你那儿差点儿就转肺炎挂了,要不是那个谁背着你跑来,你就真挂了也说不定,而且是怎怎的不得了,万一复发了怎怎着。总之是怎么吓人就给她怎么编排。
可显然,骆静兮不吃他这套。
这医生也是倒霉催的。碰到骆静兮了。这一学历史的,听说还是大高材生。一张口就追溯夏商周,波及元明清,外加银河系,细数中外,点论古今,列举诗词,讨论物理,从人体解剖到黄帝内经,从氨基酸合成到遗传基因,扯上中国近视发病率捎带古代脚趾甲护理……总之是一个小时没刹住车,再两个小时都不定尽兴,口水滔滔就好比黄河决堤,词句种种犹如唐僧附体。
最后,连我这个经常跟着肖博旭忽悠人的都听的头晕晕乎乎的,那医生的脸色自不必提。简直可以用“波澜壮阔,雄伟壮观”八个大字来概括。开了些内服药,医生抖着手直接让骆静兮快滚蛋。
可骆静兮貌似还说上了瘾,颇有意犹未尽之意。我看着赶紧的就给拖出来了。临出门的时候,我瞄了眼那医生,估计他还得给自己开个镇定剂。
出了门,骆静兮一脸贼笑。差点笑抽过去。拽着我胳膊就蹲在地上了,我给她顺了半天气。她才缓过来。我这得了空,跑去领药。
取了药,我扛了骆静兮打的回家。
啥?你说为啥是扛?这不是她祸害了人家医生之后笑大发了。后来赖着医院大厅的休息座儿上,闭着眼装尸体,喘着粗气死活不肯动。我只好再一次卖身当苦力。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我背着她老人家出了医院。周围无数眼球盯着那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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