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彦湘伸手拽住了我,“你跟我姐,究竟发生了什么。她那年发病之后,跑回国,究竟对你跟杜墨初做了什么?告诉我。你们究竟怎么了!”
我看着彦湘死死拽着我的那只手,觉着他当真残忍。
回忆这东西,从来就是避重就轻的。这就好比你吃水果,面前放着一堆金灿灿的大蟠桃,你是决计不会碰旁边一只烂了的香蕉的。虽然不见得有大蟠桃,但何媛媛必然是我的烂香蕉。
可惜,昨天我才吃过一次,现在彦湘又来逼着我再吃一回。吃多了会不会拉肚子啊。
算了,现在说了也不过是用同一把刀再捅自己一下,早习惯了。
于是,坐下,又把那烂了多少年的东西拖了出来,当着彦湘的面儿,啃了。
絮絮叨叨,无非是那年,何媛媛大闹我们校办公室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是半年消声灭迹,又出现拿杜墨初当刀子最后捅了我一把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翻来覆去的,有意思吗?
可显然彦湘不这么觉着。听完了,丫瞪着一双眼极大,不肯相信。
我看着他,实在没了主意。
捏了捏额头,我站了起来:“好吧,彦湘,你不相信是吧,坐着别动,等着。”
我记得,那年何媛媛寄给我的碟,我用一个盒子存了。偶尔翻出一两张来听,自虐一把。那次杜墨初不小心放了一张,当时给我吓的。贴了张“魔厨故事”的标签,就给封起来了,之后又抽空搬到老宅放在卧室,再没动过。
我一边拉开卧室门,一边扭着头对彦湘说:“等我找那套碟……”
再一转头,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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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年何媛媛寄给我的碟,我用一个盒子存了。偶尔翻出一两张来听,自虐一把。那次杜墨初不小心放了一张,当时给我吓的。贴了张“魔厨故事”的标签,就给封起来了,之后又抽空搬到老宅放在卧室,再没动过。
我一边拉开卧室门,一边扭着头对彦湘说:“等我找那套碟……”
再一转头,我呆了。
卧室朝南,门开的刹那,冬日八九点得太阳晒得正好,窗子上,一两点冬日日光,映射过来,透出整个屋子一片洋洋洒洒的暖,如坠阳春。
逆着光,那张老式的平板木床上,静静的坐着一个人。听见我动静的时候,他抬起头,动作带动了手,慢慢下垂,清冷的金属翻盖手机板折了一道刺眼的色彩,划过眼。我的眼。
我眨了眨,清楚地看见,他额前的一缕短发,落了下来,影子刚好挡住了细长的眼睑。
这个人,其实有一张很是文气的脸。细长的眼眉,磊落而清隽。一旦靠近,那脸又因对人淡淡抗拒的神色显得俊朗起来。有时候会想,若是我们年少相遇,该有多好。那样轻薄的年岁,他又该有怎样的狂狷肆意。是个相当出众的人吧。英俊不冷傲,才情品貌一样不缺,就连犯2也能2的恰到好处变成幽默的人,要是穿越不收高价过路费的话,估计古今倒卖水果是能狠赚一把的,何况现在水果普遍涨价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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