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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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醉话,什么都是无心的,可是你彻底毁了一个男人的远大前程。你现在说什么要道歉、要补偿,你不觉得你可笑到极点吗?!”

        第二部分第十一章残酷的是劫后余生(6)

        就像画家没有了眼睛,演奏家没有了耳朵,短跑名将瘸了腿,李哲失去了他最宝贵的手,永远不再会是那个前途无量的“小李飞刀”。事业是男人的第二生命,王维东,你葬送了李哲的第二生命,再说什么做什么懊恼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维东凑到我面前,迫得我与他对视,不知是想辩解,还是在说心里话,“小薇,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对李哲,相信我。”

        我转身想走,却被他的手臂环住。我一下下地用力要挣开他的手臂,他却越搂越紧,似乎要把我整个拧碎,嵌入他心里才好。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我和维东的倒影拉扯着、僵持着……可毕竟,一切早已覆水难收……

        “维东,我对你——太失望了。”我漠然注视着耀眼的水晶壁灯,舌根麻木一片。

        人生就像一个没有“重新开始”按键的pr游戏,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永不可能掉。

        第二部分第十二章当无赖变成泰迪熊(1)

        如果将来你我之间,注定有一个因为爱得多一点而变得软弱,我宁愿那个是我。

        鉴于医院离大和李哲的住处都近些,李哲便办了从r医院到医院的转院手续。我几乎每天一有空就去陪他,搞得苏三和沈怡然他们还以为我们闪电似的坠入爱河,见了我总是要笑。只是,那笑总是不那么纯粹,夹杂了惋惜、叹息、感慨,惹得我心酸。

        陪李哲去公安局时,李哲当场指证了已抓获的那个嫌犯。我看他眉宇间全是漠然,忍不住问他为什么看到凶手一点也不生气,他只淡淡回了我一句,“该付出代价的是幕后买凶的人,和动手的人没关系。”

        一句话,让我的心怦怦乱跳。我张张嘴,很想一五一十告诉他事情的始末,可我终究没有。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除了徒增怨恨,对谁都没有好处。事情到底是因我而起,还是让我来尽量弥补吧。

        李哲的父母大概很忙,因为我每次去看李哲时,都没碰到过他们。有时,我看到李哲在听电话,唇角微微含了孩子气的笑意,我想那肯定是他爸妈的温暖爱心。事后问他,他却说是他阿姨,然后偏了头,一个劲地望着我笑,也不知在想什么。

        住院的李哲,仿佛多了一个爱好,就是没事的时候喜欢看我。他明明是清澈的眼神,偏偏看得我常常要逃开去。

        这天又是如此。我一边剥着芦柑,一边不由得瞪着他,“喂,你这样看人很没礼貌。”

        李哲安静地垂下长长的睫毛,不说话。

        “张嘴。”我拈了一瓣芦柑,送到他面前。

        李哲很乖巧地吃了,细细咀嚼着。无端地,我想起他从前抢我那片糯米甜藕的情景。那时,他会双眼弯弯地望着我,坏坏地做着口形故意来惹我,可恶极了。

        “你在想以前的事?”李哲突然说。

        我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笑得很甜蜜吗?”李哲幽幽答道,仿佛有些埋怨我一个人在回忆pp,却把他丢在一边的意思。

        我下意识摸摸脸。不会吧?从几时起,我想到李哲会和“笑得甜蜜”扯上关系了。

        “我刚才是想到……苏三和沈怡然相亲时候的事。”话到嘴边,我还是换了词,含糊地笑着说,“听说他们打算年后结婚呢,真快。”

        “不用羡慕别人,如果你想做新娘——”李哲也浅浅地笑,话说到一半却停了。以他素日的脾性,我以为他接下来一定会说:“那我就陪你做新郎,怎么样?”

        怎知他话锋一转,却说:“你早就可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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