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其实屡见不鲜,甚至在后来我们学校的班班有歌声活动中也是。无论是教官还是音乐实习老师,总有人是为了得到比别人更好的成绩而利用了我们。
利用,或许这个词性太重,却是真实的第一想法。无论是教官不让同学换岗来让其他同学有更多时间训练,还是实习老师不让一些学生开口唱歌来赢得更好的打分,都选择了不顾及同学感受去牺牲他们的权利。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教官有什么好处,可能是赢得会操的表扬让他会有面子吧。我知道的是,那个音乐实习老师凭着牺牲掉一些同学参与活动的权利,让她所带的班级成为了冠军,并因此得到了保送博士的名额。
的确,为了自己的利益无可厚非——生存法则。但在学生、在其他人眼中,对你的评价、印象,难道就不重要了吗?总归有比牺牲更好的办法呀。
别班的事,我也无从评价。
但我知道,无论到什么时候,我们回忆起那一年青春,我都会记得:我有个很好很英气的教官,我有个很好很可爱的音乐实习老师。
多年以后,我也许早忘了什么什么比赛我们班得了第几名,第一名又是谁。但我会永远记得我们一起奋斗的快乐时光。
联欢晚会终于在大家的期待中姗姗来迟。
无论是因为它本身带来的欢乐,还是它隐藏着的回家的暗示,都让它的价值上升了好几倍。
不过让人颇为郁闷的是:你看个表演吧,虽然总教官没有奇葩地要求你要用军姿定型在那里,但也不能随便站起来什么的。而表演的舞台和我们的看台根本就是一个平面——盘腿坐在操场上呀。更纠结的是,我们班我的位置更是偏远,实在难以看清前面的场景。只好摇头晃脑地给目光寻找可以穿透的间隔,同时腹诽——呀呀呀,那边那个男生,你长那么高作甚?!那边那个!你脑袋大聪明啊你?!别挡我视线呀!0
各番表演各种欢乐。独舞什么的不多说,唱歌街舞乐器什么的,在我们大附中也不新奇。不过我至今依旧惦记校长助理那《外公的澎湖湾》。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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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听过吗?你肯定没听过——因为这根本就是报错幕的啦,现在讲起来还是笑到肚子疼。最后校助唱的歌是《星河》,真是太让广大同学少年失望了。
我们班的小品恶搞了《那些年》真的是笑到傻,红军打战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结合在一起,你可以想象吗?其他笑梗都忘得差不多了,却有个场景记忆犹新——用举手榴弹的壮烈姿势举起一把指甲剪、大喊一句——“柯景腾首长!我们还有最后的武器指甲剪!”然后还得到一句一本正经的回应——“兄弟们上啊!用指甲剪跟他们拼了!”
报幕之间总是有着好多间隔,我活动活动到处找空隙已经酸到麻的脖子。没有总教官的死命令,大家都坐得挺随便的。男生的位置早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右手边坐着的是一个不怎么眼熟的男生。我听到他们叫他郑傅则,我第一次念起来的时候感觉很奇怪,负责么?感觉奇怪的下场就是在正式开学不久后,在班会课上我不小心把他的名字脱口而出叫成了郑成功……我错了……0郑童鞋一直在系鞋带,举止有点奇怪。
话说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我好歹要知道下我的同桌是谁吧?可是我除了知道人家近视600度,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目测了一下郑童鞋的身高,再看看郑童鞋鼻梁上度数应该不轻的眼镜,我戳了戳他的手。
“干嘛。”
“内个,童鞋,你知不知道班上哪个男生近视600多度啊?”
“我啊。”
“哦,谢谢啊……”我乖乖转回身,接着看表演。不过——我的同桌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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